樣,我就應該直接給站長打電話,或者給王處長打電話也能調不少人。”
“呃……”
魏三毛被候時新給頂的沒話說,因為事實上卻是這樣。聽著候時新不停的埋怨,他只能閉著眼睛裝睡著了。
魏三毛不愛仕途,不愛鈔票,不愛菸酒,不追名奪利,心中唯一剩下的就是對張瑩的喜愛。放下她,等於放棄了所有,只會讓自己剩下一個軀殼,這個軀殼就像是在監獄走廊向外走的那一刻,孤單、恐懼、無助。
醫院的病床上,魏三毛羨慕的說道:“時新,看來兄弟我這輩子和張瑩是沒戲了,張瑩這丫頭是非你不嫁。還有他爹,那個張鴻邵,明顯看你的眼光就是老丈人欣賞女婿,你是真有福氣啊時新。”
候時新此時的腦子很亂,他閉著眼睛,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兒女情長的問題。因為吳大寶的身體狀況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,是絕對撐不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半的。
候時新想著吳大寶最後的幾句話,看著他鼓勵自己的眼神,揣摩著他說的在陽光照耀下的黨旗,他還說他會等自己,那自己又怎麼能把他給放棄了呢?
候時新現在唯一能做的,就是趕緊去海威特斯,把遂寧監獄的位置馬上傳達給楊問樵,再由楊問樵將這個重要的情報迅速傳遞給“春生”,讓“春生”火速派出自己的同志,將遂寧監獄裡的一兩百個革命者都給救出來。
可是想的簡單,先不說“春生”能不能在短短的時間內,調動一批人馬,救出自己的同志。就是自己現在這個模樣,離開病房也是不大現實的,更別說纏著繃帶去賭場了。
“到底該怎麼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