習慣了倚門賣俏的小翠,接過小酒壺,一口喝乾,臉色只是略帶紅韻,臨出門前,輕浮地講道“這位小姐,只要你肯給錢,什麼事都好商量,以後有需要,可以再去會樂裡的長三堂子找我。”
房間內的阮佩雲,艱難地點點頭,目送她離開,鎖門的一瞬間,快速跑到衛生間內,哇的一口,再也忍不住,吐了出來。
而後,強撐著殘存的意識,她踉踉蹌蹌地換上了一件保潔服,開啟門,左右看了一眼,又掏出一把鑰匙,開啟了對面的大門,來不及脫衣服,倒頭便睡。
“喂,指揮部嗎?呃……站長啊,我們是電訊處b組,已竊聽獲悉,軍用物資的交易時間為二月十八日。”
電訊處b組的話務員,拿起電話,斬釘截鐵的向趙濤彙報著。
趙濤瞟了一眼屋內的幾個人,輕聲說道“嗯!我知道了,二月十九日交易,你們幾個注意,此事一定嚴格保密。”
“啊?不是二月十九,是二月十八啊站長,喂,喂,站長,站長?”
莫名其妙的話務員,掛上電話,剛想回撥過去,向站長解釋清楚,卻聽有人敲門。
話務員立即繃緊神經,問道“誰?”
“是我,特訓精英,一隊隊長刺刀!”
“嗐!嚇我一跳,我以為誰呢,原來是……”
“都別動,手抱頭,蹲在牆角,把手銬戴上,快。”
屋內的三個人,看著刺刀帶著兩名便衣,手裡還舉著衝鋒槍,瞬間便懵了,慌忙按照刺刀的要求去做。
“刀……刀哥,您這是什麼意思啊?”b組負責人詢問道。
“啊!”
開門的話務員,突然想到了什麼,猛地一驚,顫抖著說道“你……你們……你們不會是潛伏的共黨吧?哎呦,好漢饒命啊!”
刺刀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,罵罵咧咧地講道“共你的黨,看你那個慫樣,老子是奉站長之命,接替你們的工作,防止你們洩密。
從今天起,直到二月十九日止,不得離開這個屋子半步,我這兩個兄弟,會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你們。
另外,你們跟指揮部聯絡的時候,需要由我這兩位兄弟監管,對站裡所有人,包括你們的處長,一律統稱是二月十九日,記清楚了嗎?”
“嗐!原來是這樣啊,刀哥,你看咱們在站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,也不必給我們戴手銬啊,您還拿槍指著兄弟,有話好說嘛!”
組長套著近乎,自行站起身,彷彿是鬆了一口氣。
“蹲下!誰讓你站起來了?這是站長的命令,違令者,一律格殺勿論。
我們也是奉命行事,你們三個,就先去那個房間待著吧,二月十九日當天,兄弟我,親自為你們解鎖,並開門道歉。”
三個人,無奈的被關在了房間內,刺刀對兩名手下交待道“你們兩個讓房間裡的人配合,盯緊湯寶平的動靜,他們若敢不服從,或者出現洩密,直接開槍。
我先趕回去,繼續盯著陳澤飛,希望,咱們兩邊都有收穫吧。”
指揮部內,黨國清推門而入,趴在趙濤耳邊說道“站長,那邊已安排妥當。”
趙濤點頭,下命令道“通知情報處b組,給我盯緊彭松巖,看看他和什麼人接觸。
另外,梅姑派人,二十四小時對他家和工廠的通訊裝置進行監聽,查清楚他回家後,和誰聯絡,說的什麼。
其他幾個行動小組,繼續盯緊湯寶平。我就不信,這次抓不到共黨。”
醉醺醺,回到家中的彭松巖,一覺睡到晚上十點,剛一睜眼,就想起了候時新的話。
他趕忙撩開,把電話打了過去。
累了一天的王龍,剛進家門,正準備洗個熱水澡,聽到電話鈴聲,不耐煩地抓起聽筒,問道“喂,誰呀?喂?喂?”
大約過了七八秒,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低的聲音“218”
“什麼218?你是誰啊?你在說什麼218,218是什麼意思?”
可惜,對方只有這三個數字,便匆匆地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王龍坐在沙發上,不明所以地想著,“是誰給我打了這個電話?想提示點什麼呢?”
不僅僅是王龍,就連彭松巖都覺得奇怪,“218”這個數字,在今天頻繁出現,難道預示著什麼?候處長到底是什麼意思呢?
與此同時,趙濤家的電話鈴聲也同時響起。
“喂,站長,我是梅姑,有重要的事情向您彙報,在電話裡不方便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