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老師,魏兄弟,為不引起現場騷動,請二位火速向站長彙報此地情況,我在門口守著,選美大賽結束後再來處理女共黨屍首。”
魏三毛拍了拍候時新的肩膀,斜著嘴輕蔑的說道:“候處長,原來你早就發現剛才的貴婦是喬裝打扮,這種立功之事你可沒跟小弟講啊!”
候時新耳邊聽著質問自己的魏三毛,又看了看旁邊表情有點低落的梅姑,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。
候時新嚴肅的說道:“魏三毛,你說什麼呢?剛才分明是現一名女子形跡可疑,懷疑是喬裝打扮過的女共黨“小草”,故此,你才堵住出口處,讓我近距離詳細觀察,以待確定後,咱們再悄悄實施抓捕。”
魏三毛聽到這裡,抬頭遲疑的看著候時新,候時新暗中抓了抓他的手臂,接著對梅姑講道:“梅老師,其實我是個門外漢,短短距離也辨別不出真假來,再說觀眾人又多,她又進了房間,我只能在這間房子周圍躊躇不前。
可梅老師您卻聽到了可疑的琴鍵聲,判斷“小草”正在使用鋼琴傳遞摩斯密碼。當時,我看到了你朝我使的眼色,所以我才開門衝了進去。
可沒想到警覺的女共黨在我開門之時已經服毒,並掏槍反抗,我怕她的槍聲驚動現場的選美大賽,引起騷亂,所以我就只好用我們的無聲手槍先她一步,將其擊斃。”
兩人聽聞,若有所思,魏三毛心想:“我什麼時候跟他說過我懷疑過那個女人,讓他去盯梢、辨別了?”
梅姑心想:“我也沒有看到候處長當時就在那個門口,更沒有跟他使眼色啊?”
只是片刻,兩人就明白了,這是候時新故意送給她們的大禮。二人這才同時用感激的目光看著候時新,心裡皆有感觸:“不自私、不貪功、懂得分享,值得一交。”
心照不宣,按照候時新所說退出門外,候時新將其門反鎖,這一瞬間,終於卸下偽裝,回身抱著躺在地上的小草無聲痛苦。
淚如雨下的候時新蜷縮在鋼琴旁的水泥地上,抱著被自己親手打死的未婚妻默默想著:“我以為我不會對你開槍,是因為我對黨的信仰不夠。現在我才發現,不是我的信仰不夠,而是信仰的另一頭有你深深的影響著我,讓我不要等待,讓我不要猶豫,讓我勇往直前。”
……
選美大賽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中,舞臺前方的觀眾還在不竭餘力的嘶喊,尤其是投票聲此起彼伏,不管藍色票、黃色票、粉色票,統統就像賭場裡的籌碼,不停的有人將口袋裡的錢“showhand”。
在決賽當中,唯一有一名參賽選手例外,她選擇了棄權。棄權的這名選手就是阮佩雲,不過,不是她主動棄權的,而是和何清清兩個人鑽在了更衣室的衣服堆內酣然入夢。
“哎呀媽呀!誰啊?”
一位正準備換衣服的泳裝女選手剛扒開衣架,卻看到了兩個酣睡的女人。
“小姐,小姐,醒醒。”泳裝女子用手掌不停的撥動著阮佩雲的肩膀。
阮佩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,撅著小嘴,極不情願的看著眼前這個叫醒自己的人。
“你怎麼在這裡睡覺的呀?你不會就是那個被大賽委員會,視為自動放棄的那個選手吧?”
阮佩雲一下子沒了睡意,驚恐萬分的站起身,搖著泳裝女子的肩膀問道:“比賽什麼時候開始的啊?”
泳裝女子搖了搖頭說道:“你自己看看你胳膊上的手錶好啦,都快結束了要,真不知道你操的什麼心啊!”
泳裝女子剛走,阮佩雲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浪琴手錶,指標在九點五十分停留。頓時,柳眉倒豎、怒目圓睜的阮佩雲俯下身去,拉著何清清的胳膊咆哮:“何清清、何清清,你還給我睡那,你看看幾點了?”
劇烈晃動下的何清清這才睜開眼睛,看著阮佩雲道:“歐呦,怎麼了呀佩雲,你不去參加比賽,你在這裡吵我做什麼呀?”
“參加個屁呀,你看看幾點了何清清小姐?我不是跟你說好的呀,讓你七點鐘準時叫醒我,你怎麼能跟著我一起睡呀!”
何清清一拍腦袋,恍然大悟的講道:“哦,對呀,佩雲,你好像是給我說過的呀!歐呦,你瞧我又耽誤了你的正事。不過佩雲呀,你彆著急,我出去跟我叔叔講一講,讓你再上去表演一段好啦!”
“算了吧你,都進入選美的尾聲了,你讓我上去幹嘛?讓我自己穿個泳衣上去跳個舞?撿幾張破爛票?那不是更丟人啊?得了,回家睡覺去。”
阮佩雲拿起自己的包包,丟下無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