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裡道:“就是呀,連自己養兒子都沒勇氣,差不多也該料到這種情況。”
說著,又跟紅杏以及另外一個女支女道:“你們下去吧。”
那兩個女人立刻下去,安閒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女人,一張臉早就看不出原樣了,看來那鄭守業的兒子就是個變態。
她皺眉,跟紅杏道:“給她臉用點兒好藥。”
紅杏聽到這話,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後,低下頭就落淚了:“是。”
“怎麼,安小姐同情她們了?”沈危坐下,“安小姐覺得我幹這個是不是也不對?”
安閒抿唇:“這個亂世,女子的確不容易。她們賺一百塊。是不是隻能得到幾毛錢?”
沈危:“可是在這裡,她們至少有一口飯吃。”
是呀,所以安閒並沒有說什麼。
這些女子活得不容易,更可怕的是,她們並不覺得這樣是錯的。
在這裡,女支女是一個合法的工作。
“安小姐,我們還是來聊聊如何利用這個鄭守業的兒子吧,我覺得在安小姐剛才的計劃上,可以加上這麼一環……”
*
安閒回到家,就因為白天吹了風,發燒了。
安家的下人們給她找了醫生,醫生給她開了藥,安閒又讓下人給她擦了擦身體,這才睡了下去。
然後她做夢了。
在夢中,她竟看到了原主的一生……
經歷了家族破滅,又輾轉逃到了國外,因緣巧合之下治好了腿,然後學會了木倉械製造,最後回國,投身進入戰場……
只可惜,和蔣禛說的一樣,她一把木倉救不了所有人!
於是,她轉身幕後,研究最為先進的木倉械,卻在要成功的時候,被太陽國的一顆炸彈給炸死了。
安閒猛地睜開眼睛,看到的是白得晃眼的天花板。
感覺到身體似乎有什麼消失了一般,揚唇吐槽:“真憋屈。”
可憐的原主,死在了黎明前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