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沒有說沈危的壞話。
這半年來,安閒一直在進行改革,沈危能夠將她的計劃落在實處,已經是廢了不少力氣。
畢竟每一次都有反抗的人,又不能將這些人全部弄死。
“好了,你別這副表情,我知道沈危做的事。”
安閒還是希望文武掌權,不過他既然不願意,她也不會逼他。
到茶室後,文武就抱著懷裡的小女孩,讓茶室的姑娘給她洗澡換衣服,還找了醫生給她治病。
安閒看到沈危的時候,他正歪躺在床上,上身沒穿,裹著繃帶,下面穿了條軍裝褲。
雙臂肌肉線條完美,受傷的是胸口,所以將小腹處的八塊腹肌完全露了出來。
別的不說,沈危從臉到身材,都是難得的極品!
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,沈危看到她,臉上就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,“你來了。”
“噗”安閒沒忍住,笑出聲,“你這是什麼表情?”
沈危更委屈了,快哭了似的,指了指自己用繃帶包紮的傷口:“你知道嗎?那一木倉是對著我心臟打的!要不是文五推了我一把,我現在就已經沒命了。”
安閒皺眉,文武剛才並沒有說有這麼嚴重。
她走過去,坐在床邊,戳了戳他心臟位置,對方沒有露出疼痛的表情,臉卻紅了。
沈危一下子抓住她的手,眸光幽深,笑得有些閃眼,“你這是關心我嗎?”
安閒沒急著收回手,看著她:“是我改革的訊息傳出去了,那邊的人白坐不住?”
沈危見安閒一心和他談公事,這一次是真委屈了。
他聲音低落:“你就不關心一下我,你這個女人,我死了你都不會哭一聲吧。”
“幹嘛要哭?”安閒皺眉,“我好像從來沒有哭過。”
沈危:“……”
他滿腹委屈,就要開口懟安閒。卻沒想到她又道:“你死了我會替你報仇的。”
沈危:“……”
他那些委屈不甘憤怒,在這句話下,就像被戳了一個洞的氣球一樣,全沒了。
沈危眼睛更亮,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對安閒起了心思。
總之,他是先對她好奇,緊接著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所有,就這麼一步步,變成了這樣。
今天遇襲的時候他想的竟然是,沒能死在她的懷裡,所以好不甘心呀。
那個時候,他都被這個神奇的想法驚呆了。
他忍不住緊了緊安閒的手,她沒把手收回去,就讓他心裡無限歡喜了。
“你還有什麼想做的,就做吧,我會支援你的。”
安閒看著他,已經沒辦法把他和那個原主記憶中的賣國賊看成一體了。
如今太陽國既然還襲擊他,簡直是完全玩壞了。
沈危這人,從記憶中看,就是一個利益至上的人。
為了自己的記憶,他能夠出賣任何人,甚至賣國。
前世民軍和共軍都恨他恨得牙癢癢。
不過在原主死之前,他就死了。
不是死於暗殺,而是自殺。
為什麼自殺呢,沒有人知道原因。
這也是為什麼她一直想讓文武從他手上奪得權利。
這樣一個能夠賣國,甚至毫不惜命的人,實在不是一個令人放心的合作伙伴。
可是如今卻有些不同了。
是因為她的改變嗎?
安閒不知道,不過她想,只需要好好看著他,或許他就不會做出那些事。
如果他做了賣國之事,她會在此之前,親手了結他。
這麼一想,她目光柔和了許多,用另一隻手撫上他傷口的位置那裡有血液滲出。
“翟醫生他們已經研究出一種膠囊,能夠快速癒合傷口,待會兒跟我回安家吧。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沈危笑得眉眼彎彎,哪裡有如今四城人民口中的威嚴模樣。
安閒收回手,看著他臉上的歡喜,沉默道:“我接下來會離開一段時間,少則幾天,多則半月。”
“去幹嘛?”沈危不笑了,又作出委屈狀,他是拿準了安閒吃軟不吃硬。
不過他也是真委屈,原本還以為可以和安閒朝夕相處一段時間呢。
結果呢,嚶嚶嚶!
安閒眼神意味深長,“到時候你會知道的。”
她臨時決定的事情,完成了在告訴他吧。
她站起身,讓文五和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