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房間裡只剩下我們兩個人。
可能是看出來我很緊張,我看著謝意從醫療箱裡拿出來了那一針注射劑,淡藍色的液體,很像格爾斯尾巴的顏色。
“……”謝意,“不會很疼。”
“林問柳,你很怕疼嗎。”
我閉上了眼,聞言不知道怎麼回答,手腕傳來痛意,我睜開眼,本來發著的低燒這會好像嚴重了,謝意的臉在我眼裡變得模糊不清。
“……長官,我不怕。”我聽見了自己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