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還被他和齊鐵嘴給揪出來了。
就連陸建勳之前給他下的套,也有些奇怪,就陸建勳那智商,只憑他自己,是想不到這麼做的,張啟山輕蔑地哼了一聲,對陸建勳的能力表示懷疑。
別問,問就是那陸建勳看著就不是很精明的樣子,急功近利,那“貪”和“蠢”,都要刻在臉上了。
張啟山對陸建勳的評價毫不留情,對方唯一的優勢,大概就是身份好了,礙於上峰,在沒有更多的證據之前,他是無法把這小人給搞走的,充其量停一下他的職權,禁閉一下。
除非.............能找到他勾結的證據。
二月紅倒是沒幹啥,一點一點看完了自己的部分後,就在盤算著給堇年找“教練”的事情,至於齊鐵嘴給他塞的,被他原封不動的打回了,根本不理對方哭喪的神情。
他已經和張啟山說過了,但是害怕他自己訓不下去,這才找了張啟山來,如果真的要看武力的話,他也不差,畢竟陳皮就是他帶出來的,現在一打幾,完全沒問題。
而齊鐵嘴,自己的檔案看了一半兒就聊天去了,不管是和張啟山聊霍家,還是和二月紅聊堇年總歸是一直有話講。
不管聊東聊西,他總能接得上話來,絕對不讓話掉地上。
面對著二月紅“退”回來的檔案,他臉裂了一下,然後趕緊的轉換話題去了,他是真不想再碰這些洋文了。
二月紅聽著他講堇年在新月飯店裡的事兒,也不無聊,甚至還問了很多的細節,連齊鐵嘴自己都快忘了的記憶,又被撿了起來。
好不容易找到話頭,那必然是大說特說,齊鐵嘴把從他們進新月飯店的噴泉開始,到後面幾乎大差不差的全說了一遍。
唯獨是他帶著堇年玩骰子的那一塊,沒告訴,這不是廢話嘛,他哪裡敢啊?要是告訴了二月紅,指不定要削他腦袋呢,他才沒興趣自討苦吃,他還要帶著小少爺去賺錢呢。
還是連張啟山都聽不下去了,打斷了齊鐵嘴,讓他出去找找很久沒回來的兩個人。
...............
這一邊,堇年被張日山帶著出來。
他腳上就趿拉著一雙拖鞋,那拖鞋是新的,邊緣處帶著白色的布邊,這樣不會硌腳。
天氣涼涼的,風輕輕拂過,凍得他圓潤的腳趾頭都不由自主地縮在一起,堇年下意識地跟著動了動腳,彷彿這樣就能暖和一些。
張日山目標明確,似乎擔心堇年沒睡醒,緊緊地拉著他的手走著,他的手溫暖而有力,彷彿能給人帶來無盡的安全感。
堇年被這溫暖的大手拉著,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心,腦袋裡冒出個想法,副官真好啊.............能不能讓哥哥把他挖過來?
晃掉不切實際的想法,堇年的腦袋裡卻不斷地閃過剛才那個迤邐的夢,那夢境如同一幅絢麗的畫卷,讓他的臉頰微微發燙,他摸了把臉,發現臉上的熱度一點都沒有降下去後,偷偷地瞄了一眼張日山,卻又趕緊低下頭,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的異樣。
張日山一路面不改色,微抿出一個笑容來,走了一路,面上啥也看不出來,實際上,看不到的地方,耳朵已經燙的要命了。
直到被張日山一路上帶到了後廚,堇年這才反應過來,張日山是耿直地認為他餓了。
他剛才的理由只是用來搪塞齊鐵嘴的,想要趕緊逃離那個奇怪的氛圍,並不是真的餓了................可現在,張日山把他帶過來了,還溫柔地問他想吃什麼。
堇年拽著身上的袍子,那袍子是淡藍色的,上面繡著精緻的花朵,隨著堇年的拽動而擺動著,栩栩如生。
走的距離有點點遠,他真的不好意思說自己其實不餓,看著張日山遞過來的選單兒,那選單上的字寫得工工整整,每一道菜名都彷彿在誘惑著他,他只能默默地點了幾個名字看起來比較好吃的小甜點,想著不要太麻煩別人了。
張日山似乎是知道他不想回去,也不催著他離開,就這麼帶著他觀摩後廚是怎麼做甜點的。
堇年越看越得勁兒,眼睛瞪得大大的,那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興奮,對他這個甜食腦袋來說,這裡簡直是天!堂!
被張啟山挖來的大廚特地去外國進修過,也會做傳統的甜點小吃。
大廚穿著白色的廚師服,頭上戴著高高的帽子,看起來十分專業,動作嫻熟而優雅,彷彿在進行一場藝術表演,幾乎是沒多久就出了一盤甜點。
效率可以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