彷彿是在磨牙一樣。
就在這時,齊鐵嘴偷偷摸摸地湊了過來。
他自從把自己哄好了之後,臉上一直是笑嘻嘻的神情,完全沒察覺到此刻這微妙的氛圍。
他看著二月紅“懲罰”堇年的樣子,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,調侃道:“叫你不聽話,吃那麼多糖,蛀牙了吧?!”
齊鐵嘴本是無心之言,他只是覺得這場景有趣,絲毫沒有多想。
要是他知道,二月紅這看似檢查牙齒的舉動,實則隱藏著一些連他自己都難以言喻的情感,是一種“懲罰”,估計要直呼二月紅和佛爺一樣,也是個變態!說不定還會毫不猶豫地帶著堇年跑掉呢(其實不敢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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堇年一聽齊鐵嘴這話,哪裡還顧得上二月紅的初衷是什麼呀。了,他一下子著急起來,小手連忙抓著二月紅的袖子,嘴巴也不用卡著就自動張得大大的,滿臉焦急地要給二月紅看,生怕自己真的蛀牙了。
蛀牙了,牙齒就不好看了,肯定要被討厭的八爺笑話死的。
二月紅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,終究是沒繃住,輕輕笑出聲來。
他那笑聲在堇年耳邊響起,堇年揉了揉耳朵,湊的更往前了。
他象徵性地給堇年看了看牙,溫柔地說道:“好了,沒有蛀牙,不要怕。”
堇年這才鬆了一口氣,小爪子握成個小拳頭,像是威脅一樣在空中晃了晃,鼓著嘴巴氣呼呼地看著齊鐵嘴。
“唔,再吃真的要有了嘛誒佛爺,這東西打算怎麼處理啊?”
“你不用管,副官一會兒帶它下去。”
還能帶到哪兒,當然是地牢呀!
齊鐵嘴咂咂嘴,不讓他管還讓他過來,逗他玩兒呢?不過想是這麼想,多半,佛爺是不想讓堇年看見,想偷偷處理了。
堇年被嚇了一遭,身心俱疲,睏意可算是飛走了,那頭髮怪都被壓在地上,快壓成個地毯了,還是睜著眼睛看他。
“噫噫!”
堇年邊叫一聲,邊給二月紅指了指地上的頭髮怪。
二月紅眯著眼看過去,自然是注意到了那眼神的不正常,不像是之前襲擊時的可怖,瘋狂,而是帶了點兒別的東西。
渴望痴迷求助?
二月紅在跟齊鐵嘴聊天的時候,就聽齊鐵嘴說過,堇年對底下的那些東西,有著不一樣的吸引力,二月紅眼睛眯起,漂亮的臉上沒什麼表情,剛才,張啟山就分析著,這東西的源頭,也是底下的那些東西吧?
二月紅用修長白皙的手指,捏了捏堇年的耳朵,軟乎乎的耳朵被捏住,堇年不自覺的動了動,隨即把頭伸了過去,好讓對方摸的更順手。
二月紅抱著堇年,遠離了對方的視線。
張啟山注意到,隨著堇年的遠去,地上的頭髮怪又不安分起來,蠕動了一下身體,然後被張日山強力壓制住了。
看著人走遠,張啟山也:不裝了,直接是讓張日山送它去地牢。
“看這東西的樣子,應該餓不死,暫且先放著吧下次去的時候,應該用得上。”
張日山點頭應下,幾乎是只靠他自己,就把頭髮怪給“打包”了起來,往外面拖去。
聽著張啟山輕描淡寫的話,在看了張日山“殘暴”的動作,齊鐵嘴抹了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。
“佛,佛爺,那沒事了吧?我能”
“八爺,這麼急做什麼?家裡又沒有弟媳,回去了,睡的也是個冷炕不如,和我們坐下來聊兩句?”
“呵呵”
齊鐵嘴想罵呢,怎的,你睡的就是熱炕頭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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