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鐵嘴破壞王,啪的一下子,和沒骨頭一樣趴在堇年身上,結果被張啟山給拉了起來。
齊鐵嘴豎了個大拇指。
“爺,你這回還真是真是眾望所歸呀!”
“也不知道我們這是幸運還是不幸。”
張啟山笑了笑,一直緊繃的身體也放鬆了下來。
“你說呢?本來只需要拿走一個,現在雖然是盲拍,但是三個都在我們手上,這種奇藥,你說這買賣做的值不值?”
齊鐵嘴晃了晃堇年的肩膀:“必須值啊!是不是,小堇年?等著吧,回去就讓二爺做成藥,全都塞你肚子裡!”
堇年跟著笑的眉眼彎彎,出來玩一趟,是對的,他又見識到好多沒見過的東西,又碰見了很多人。
他喜歡人。
齊鐵嘴和張啟山擊了個掌,硬是把堇年從椅子上拉了起來。
張啟山很開心,拿到藥了。
堇年很開心,可以回家了。
齊鐵嘴也很開心,沒花他的錢。
樓下的主持人已經開始組織散場了,前面兩輪拍的東西,當場拍下,當場就送到賓客的手裡,第三場比較特殊,堇年他們還要等一會兒。
堇年從背後掏出來個小箱子,樸實無華的灰色包裹。
一開啟,裡面放的是昨天拍的永子,還有海棠環和玉佩,價值不菲的物品就這麼被他塞在一個破包裹裡,委屈的擠在一起。
清點好東西后,堇年無聊的很,工作人員說,馬上就把東西給他們送來,還邀請他們參加晚上的宴會。
張啟山搖了搖頭,覺得這樣風險太大了,還是早點回家比較好,畢竟,他們穿的可是別人的身份。
堇年得了張啟山的許可後,準備去找尹新月,她幫了很大的忙,還一直很照顧他,既然不能留在這裡吃晚飯,那就提前去告別。
而齊鐵嘴則是答應了要給姐妹花算卦,也要出去,最後,只剩下張啟山一個人,在這裡看東西,順便等他們拍下來的東西。
堇年和齊鐵嘴走之前,已經有一個侍女上來,給張啟山遞了單子,說什麼讓他確認要支付的金額,以及清點剩下來的錢。
畢竟第三輪最後一把的時候,貝勒爺給了很多的錢,而且根本沒人和他爭,也因此省了不少的錢。
齊鐵嘴當時還問要不要去還給貝勒爺來著,結果去他們包廂的時候,就只剩下個小廝打理雜物,那小廝表示,貝勒爺很欣賞他們家爺,這些錢和貝勒爺說的一樣,愛花就花,無需再議。
齊鐵嘴過後感嘆一句,是真的有錢,人家家底豐厚,單是流傳下來的寶物和古董,也夠普通人玩個幾十輩子了。
“你知道尹大小姐在哪嗎?”
堇年搖搖頭,還真不知道,他個路痴,能記得自己的房間在哪裡就不錯了,讓他在錯綜複雜,七扭八歪的屋子裡找個人,簡直是異想天開。
“唔,這樣吧,你先在這兒自己玩兒一會兒,等我給那姐妹花算完卦再來找你,到時候我帶你去。”
堇年試圖挽回一下自己形象,指了指旁邊站著的,和木偶一樣的侍女:“我可以問問她們,我能找到的。”
齊鐵嘴嗤笑一聲:“得了吧,人家能隨隨便便帶你去嗎,小傻瓜蛋還是乖一點,等我回來吧,省得又被人騙走了。”
堇年的嘴唇被咬的糜爛,但是腦子裡轉了一圈,竟然想不到為自己辯解的話,最後憋屈的被齊鐵嘴放在原地。
齊鐵嘴還貼心的給他找了個桌子凳子,放上了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麻將撲克和骰子,賭場的小玩具,一應俱全。
“喏,沒事兒就研究研究去,等你研究透了,八爺還帶你來玩兒!”
“嗯嗯!”
雖然說昨天贏了盤兒大的,但是堇年還是不太明白怎麼玩,看什麼東西都好奇,反正張啟山那,一時半會兒也搞不完,他索性就真的坐了下來,撥弄著桌上的小玩意兒。
等他抬頭想問問怎麼玩的時候,齊鐵嘴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了,他只好坐回去,自己瞎研究著玩兒。
...............
“讓我們進去!”
“我們爺才是真正的彭三鞭!”
“就是的,裡面的那個明明是假冒的,你們竟然還攔著我們!”
“連誰是真正的彭三鞭都不知道,你們飯店是怎麼開的!”
“就是的,明明是你們親自來遞的請帖!”
“.....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