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齊鐵嘴下意識的跳過了那醜東西,反而是拿起那玉佩觀察,這個他比較擅長。
“二爺,這玉佩的材質不簡單啊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這不是一般的玉,給我的感覺很不妙,雖然模樣沒什麼特別的,但必然是不簡單吶。”
二月紅接過,入手的玉佩像是沒什麼特殊的,彷彿它的存在就是為了容納裡面的東西,供養它,成為它的容器。
“老八,看看那個軀殼。”
齊鐵嘴不情願的拿起被他差點扔到一邊的蟲子,還想著怎麼就是“軀殼”了?
乾癟後的蟲子,手感真的一言難盡,那“軀殼”失去了應有的彈性與光澤,皺褶密佈。
二月紅猜測的說:“我懷疑,就是裡面的東西,咬了堇年,鑽了進去,我試著逼它出來,可是它鑽的更深,堇年也很痛苦。”
“現在,放任它呆在裡面,堇年除了身子虛弱些,倒是沒有別的反應,但是,誰知道它會不會在堇年的身子里長大,產卵,然後把堇年當做養料般吸收殆盡,破皮而出?”
齊鐵嘴聽著二月紅的描述,雞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他捏了捏手裡的“軀殼”,粗糙的同時,又格外的堅韌,竟是掐不碎。
他上前看了看堇年手上的傷口,搭了脈。
脈搏微弱,像是下一秒就不堪重負,要停止了一般。
“不太妙,得給他補補身子,堇年這麼小一人,還不夠它吸的,別真給堇年吸成乾兒了。”
“二爺,去找找佛爺吧,這玉,我只知道它不簡單,卻不知道更多的了,拿給佛爺看看,佛爺老家有來歷,或許能看出什麼來。”
二月紅答應下來,讓齊鐵嘴看著堇年,自己先是去找人拿了些東西。
養身子的奇珍異草,還有養氣的玉石,但凡是好一點的,不沾地下的東西,都給拿來了。
齊鐵嘴看著這些人,一筐一筐的把東西往堇年屋裡抬,感嘆了一句,二爺家底不少啊。
“行了行了,夠用了,先出去吧。”
他叫停了這些人,讓他們出去了。
“哦對,看好你們府上,別讓閒七雜八的人進來。”
齊鐵嘴也只能幫堇年穩住身子,真有什麼刺客來了,他頂多舉個白旗子。
二月紅帶著那三樣東西走了。
齊鐵嘴受不了這屋裡沉悶的氣氛,開啟了窗戶,正好散散這藥味兒。
外面的小廝你一爐我一爐的熬著東西,恨不得把堇年能用上的都給煮了去。
齊鐵嘴看著他們那麼浪費,心痛的要滴血,連忙趕走了好心的一群人。
“去去去,看院子去,別浪費這好東西,還得看你八爺啊!”
齊鐵嘴也不敢離開堇年,就怕自己一走,人就過去了(不是),於是支了個架子,就在門檻外面搞。
他坐在屋子裡面,一抬頭就能看見人。
小東拿了個蒲扇,害怕燻著堇年,把熱氣和煙從屋子裡往外扇。
齊鐵嘴看著火候,看著看著就怒了,被嗆的直咳嗽。
“我說,額...........叫什麼來著..........”
“八爺...........俺叫小東。”
“哦,叫小東啊...........小東!你就不能站在我前面扇?”
小東站在他後面,堇年倒是守護到了,這扇出去的煙,可全都撲在他身上了!
小東撓了撓頭:“好的八爺。”
小東換了個位置站著,可算是讓齊鐵嘴呼吸了點新鮮空氣。
“八爺,你看還要別的嗎?這些人參靈芝夠不夠?不夠庫裡還有年份更高的,老爺屋裡還擺了個大的呢!”
齊鐵嘴抬頭,一看是福伯,手裡還拿著倆人參。
“夠了夠了,再補啊,你家小少爺要流鼻血了。”
把亂七八糟的事兒弄完,齊鐵嘴這才搬了個凳子,坐在堇年床邊。
他歪著頭,看著沉穩睡去的堇年。
也不知道是灌下去的十全大補湯管用了,還是小堇年自己倔強,挺過來了,反正齊鐵嘴看著他的氣色好了不少,起碼臉不是白的和殭屍一樣了。
齊鐵嘴想起他剛見面,就給堇年算的卦。
吉人天相。
怎麼可能就這麼一睡不醒?
這事兒必定是有蹊蹺,敢害九門的小福星,那九門必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