頸邊,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一樣,就連張啟山握著的腰肢,也因為脫力而塌陷下去。
齊鐵嘴終於是收拾好東西,沒事兒幹還卜了個卦,瞅著明天的運勢不錯,心情也好了,拿著黃符就出來了,尋思畫點東西。
一出來,就看見,堇年和個小貓兒似的,掛在人身上。
有了前車之鑑,這下子齊鐵嘴不敢大聲說話了,小聲的指了指堇年,還不忘把手遮在嘴巴上。
“佛爺,睡了啊?”
張啟山感受到堇年均勻的呼吸,點了點頭,心情還不錯,直接把人抱了起來,一手攬著細腰,一手託著屁股,給抱去了床邊。
一放到床上,堇年就沒安全感的縮了起來,張啟山抽了個枕頭讓他抱著,堇年直接貼在了上面,和剛出生的奶貓一樣。
堇年夢裡也不太安穩,眉頭皺著,像是被欺負了似的。
“別走嗚嗚...........”
那似是夢中的囈語,讓張啟山挪不動道,好半天,才低下頭,溫熱的掌心虛虛地貼著堇年的手背,親了親他的眼睛。
“不走,一會兒來陪你。”
堇年像是聽見了,緊皺的眉頭鬆開,抱著枕頭就縮到床裡面去了。
張啟山挑了挑眉,坐到沙發上。
“剛才咋了?”
張啟山指了指齊鐵嘴剛弄好的花:“大概是和它有關。”
齊鐵嘴低頭看了眼花,抬頭又看了眼張啟山,然後又低頭。
“啊?不至於吧?就因為這小花?”
張啟山摸了摸鼻子:“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他有點害怕,那蟲子留的陰影不小,剛才,讓它開花的時候,應該是感受到那蟲子了,以後少讓他用那股力量。”
“哦。”
齊鐵嘴似懂非懂的點點頭,還是佛爺想的多,他搓了搓胳膊。
“不過,換我我也害怕哈,那醜蟲子鑽我身子裡,我能嚇死。”
齊鐵嘴想想那蟲子留下來的,和人皮似的殼子,就有些毛骨悚然,怎麼想,那蟲子也不能長得太好看。
還真是難為小少爺了,要是換成他,蟲子和他只能活一個。
張啟山拿起戒指,放在燈下觀察,齊鐵嘴看他感興趣,就把和堇年在拍賣會上的事兒說了。
張啟山只覺得這戒指眼熟,但是非要他想的話,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。
“那劉長官,應該是個本地的軍閥頭目,具體的我也不太瞭解,不出意外的話,明天的拍賣會他應該還在。”
齊鐵嘴點點頭:“他身邊跟著的那姐妹花,看起來也挺有門道的,我和堇年看過了,二樓的包廂是空著的。”
張啟山把請帖拿出來,指了指上面的座位資訊。
“明天我們也在二樓。”
“那二樓的房間說多不多,說少不少,但應該都是些大人物。”
“肯定的,明天靜觀其變吧。”
齊鐵嘴一拍腦袋,去剛才的隔間把堇年拍的東西拿了過來。
“佛爺,這是堇年拍的,你瞅瞅怎麼樣?”
張啟山開啟兩個盒子,掃了一眼,就差不多知道是要送誰的了。
他看了眼棋子,然後拿起手帕墊著,捏起一個玉環來,仔細觀察。
“這棋子挺不錯的,這玉佩和玉環,都是明朝的,不錯的選擇。”
齊鐵嘴連連拍手,舉了個大拇指。
“不愧是你啊佛爺!這你也能看出來?就看了一眼,就認出這是明朝的東西啦?!”
張啟山笑的莫名,把帕子丟在他身上。
“因為我也看過冊子啊,八,爺。”
齊鐵嘴撓撓頭,恍然大悟,他就說怎麼佛爺一眼就認出來了,合著那藏寶室,放的就是今晚上拍的東西啊!
“別看了,睡覺去,明天還有一場硬仗要打。”
“哦~”
.................
堇年腦袋懵的要命,和宿醉了似的,眼皮子抬了一下,被光一刺激,眼角直接沁出點淚花,他直接埋頭,感受到唇邊柔軟的東西,肚子咕咕叫了一下,他迷迷糊糊的咬了下去。
張啟山察覺到人醒了,看見堇年被光照的不舒服後,拉下床幔,他想著陪小乖乖賴會床,於是就把手放在他脖子上,有一下沒一下的給他揉捏著。
直到自己的胸膛被含在了溫暖的口腔裡,並且被咬了口,然後不安分的小手抱上他的腰,酥麻的感覺在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