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,就想往房間裡面擠。
“沒關係,我等他睡醒。”
張啟山一把把住了門。
“小姐,他身體不好,還是讓他先休息會兒吧?”
裡面桌子上明晃晃的擺著新月飯店的地圖,能讓她進去就有鬼了。
尹新月一聽,不由自主的想起來齊鐵嘴說過的話,還有飯桌上堇年那明顯蒼白的臉色,她氣得跺了下腳,還是懂孰輕孰重的。
“算了,他醒了記得告訴一下侍女,上樓左拐就是她們休息的地方。”
張啟山一挑眉。
“我會告訴他的。”
看來他們密謀的時候要小心點兒了。
看著尹新月的背影,張啟山關上門,走近沙發,輕輕給堇年把頭掰了出來,防止他憋著。
張啟山停頓了一會兒,嘆息著,捧起堇年的手來,親了一下手背,忍不住笑了一聲。
低沉的笑聲在堇年耳邊響起,堇年皺了下眉,哼了一聲,換了個姿勢,抓著張啟山的手不放。
“乖乖,你可真勾人啊?”
.................
“我勒個乖乖啊!”
“佛爺,佛爺!”
齊鐵嘴推開門,啪的一聲門關上,剛進來喊了兩聲,就被張啟山從後面捂住了嘴巴。
張啟山皺著眉,看著急匆匆進來的齊鐵嘴。
“你叫什麼?”
齊鐵嘴這才看見裡面昏昏沉沉的,正中央的沙發上隱約還能看見個身影。
他下意識的放輕了聲音。
“睡了啊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他吃藥了嗎?”
“吃了,不過不見好,估計還是要那藏紅花才行。”
張啟山放開他,拉著齊鐵嘴去了另一邊,點了另一盞燈。
“你呢?這麼著急的進來做什麼?後面有狗攆你?”
“害,倒是沒有狗,不過,有日本人吶!”
“我知道,看見過。”
“啊?”
“你看見過啦?”
“嗯。”
“去了一個藏品室,路上看見的,就唱戲的那會兒。”
“佛爺,你沒被抓著吧?”
“沒有,當時上面沒人,估計是都去下面看賭場去了。”
“哦,我說那下面怎麼那麼多人嘛,他們也不怕東西被偷?”
張啟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。
“那些侍女的耳廓奇特,和我們的不一樣,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的,這種人被叫做聽奴,和她們在一個大廳裡,你說的每句話,她們都能聽到。”
“!”
“這麼恐怖?”
“那豈不是我一上樓,她們就聽見了?”
張啟山看了他一眼,那心虛的樣子,讓人不注意都難。
“你幹了什麼?”
“啊哈哈哈哈............就是我要跟您說的事兒來著。”
“那個,那個.............我在那日本人的門口偷聽了一會兒,差點給聽奴和那群拿棍子的人,誒,那他們是不是就得叫棍奴啊?........我差點給逮著了。”
“誒?還有啥事兒來著..............哦,我想起來了,佛爺,那群日本人好像是有備而來呀,裡面可是信誓旦旦的說,一定要把東西拿下,我懷疑呀,他們也是來搞那些藥的。”
“新月飯店可是宣傳了很久,估計他們也是聽到風聲了。”
張啟山點了點頭,拿起地形圖來仔細觀察。
“普通的東西倒是不要緊,就怕他們看上的,也是那幾株藥草,誒,你看啥呢,佛爺?”
“地形圖。”
“我畫的,最外面的藏品是我已經去過了,裡面沒有堇年需要的藥草,估計是還有別的藏品室。”
“更深的地方,我沒去過了,在外面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有人走動的聲音,看來是有很多人把守。”
齊鐵嘴摸了摸肚子,一邊感嘆著,一邊找水喝,剛才給他嚇的,有點兒噎著了。
“要是那麼容易,就找到堇年要的藥,我還覺得不正常呢,不過,這麼找,找不到,我們只能在拍賣會上見到咯?”
張啟山點頭,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。
“只能光明正大的拍賣了。”
“誒,也不知道我們帶的錢夠不夠啊,那日本人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