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藥,讓他忍著點兒疼,會好的快。
裡面這該上藥的上藥,該聊天的聊天,氣氛和諧的要命。
外面這就屬於劍拔弩張了,還是單方面的。
張啟山壓抑著自己想要把三個人當場斃了的念頭,壓著怒氣坐到石凳子上。
換成張日山來。
張日山笑眯眯的,不用槍,而是拿了把刀出來。
先是輕輕的一滑地上的草根就飄了下來,然後隨便用帶著黑手套的手指捻起一個人的頭髮,放在刀上,輕輕一吹,眨眼的功夫,頭髮就被削了下來,還不粘刀。
“看見了嗎?”
“別動啊,刀可不長眼呢。”
“接下來,我問什麼,你們答什麼,聽懂了嗎?”
三個人中,不知道是誰先嚥了口唾沫,發出很大的聲響,最沒有存在感的那人,也就是之前冷眼旁觀兩個人打架的男人,身上突然傳出來一股子臊味兒,他坐著的地下,泥土都黑了一塊。
張日山歪頭一看,笑眯眯的,臉上神態不變。
這人嚇尿了。
“誰坦白的最多,可是會受到優待的。”
就這麼一句話,引的三個壞蛋爭先恐後的講述,他們是怎麼遇到堇年的。
甚至還要搶著說是誰誰誰先遇到的,是誰誰誰先看到堇年那姣好的容貌,是誰誰誰先有這個想法的,是誰誰誰動手綁的人,是誰誰誰堵上了堇年的嘴,害怕他向外面呼救。
越聽越覺得,堇年受的委屈不少,怎麼會有這種人,把看上了別人,綁架走別人,甚至想要獨佔別人,說的那麼理所當然,在談論起堇年的容貌時,幾個人臉上的貪婪,遮都遮不住,不過,看起來,他們也沒有要遮掩的想法。
張日山蹲在地上,刀子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,而張啟山坐在石凳子上,也全聽見了,兩個人臉上,一個帶著笑容,另一個則是冷的要命。
但是兩個人的心裡,都已經給他們判了死刑。
從看見屋子裡的堇年起,這三個人,就註定走不出這個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