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正佛爺在,他不怕。
人來人往的,堇年也是沒怎麼見過這樣的場面,眼神胡亂的轉一圈,就按著二月紅說的,乖乖的跟著人。
“這麼大個飯店,還沒一個來接人的啊?”
張啟山聽見他問的,瞟了一圈,稍微揚了揚下巴。
“那就是。”
“哎呀,你看錯啦,佛爺,那是接人家曲如眉的,要不你現在讓堇年改個名兒?”
堇年盯著那錦旗,真眼熟,嘴裡不自覺的喃喃出來了:“新月曲如眉。”
張啟山讚賞的點點頭。
“你還不如堇年。”
齊鐵嘴咬咬牙,非得帶上他嗎?!他又不是專攻詩詞,堇年有一陣太調皮了,天天被二月紅摁在家裡練字,背詩,可不熟悉嗎?
後來把堇年委屈的跟二月紅哭了,二月紅哄了好一陣才好,就隨他去了。
三個人往錦旗那兒走,可謂是人群的焦點。
“哇,那是不是就是彭三鞭?”
“別說,長的好帥啊..........”
“小姐,好帥啊 咋辦咧,是綁了還是殺了?”
被叫做小姐的那人,帶著黑帽子,小黑眼鏡,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邊,不過目光不在那幾個人談論的“彭三鞭”身上,而是在那個稍微矮一頭人的身上。
奶奶的,彭三鞭哪有那人好看啊!她就喜歡小白臉,白白嫩嫩的,正適合他養在家裡,平常還可以給自己玩,還能陪她,不怕自己太孤單,多好啊!
她想著以後的生活,想著每天早晨一醒來,就能看見那張臉,得爽死,想著想著,就臉紅了。
旁邊的人推了推她:“小姐!說個話嘛,這彭三鞭合不合您的心意?”
“告訴我爹,他估計要失望了,什麼彭三鞭,長的哪有他好看啊!”
“我要他!”
堇·小白臉·年: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