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。”他邊說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後怕似的。
堇年揚了揚眉,那眉毛挑得高高的,他輕哼了一聲,說道:“現在知道擔心了?剛才怎麼不擔心擔心我?跑的比我快多了,我都差點以為你要把我扔在那兒不管了呢!”堇年哼的那兩聲,像是要把齊鐵嘴燒著了一樣。
齊鐵嘴訕訕的笑了幾聲,到了跟前,總感覺後背毛毛的,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。
等他下意識地一低頭,就看見堇年的領子下還有個大眼仔,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來的,正看著他。
那大眼仔圓溜溜的大眼睛正轉過來,直勾勾地盯著他,沒有一絲表情,眼神裡卻似乎藏著些惡意,起碼齊鐵嘴是這麼覺得的。
那眼睛像是一個幽深的黑洞,彷彿要將他的靈魂吸進去,齊鐵嘴嚇得一哆嗦,身體像觸電般猛地一顫,指著大眼仔結結巴巴地對堇年說:“這.............這玩意兒從哪兒來的?怎麼又冒出來了,嚇我一跳!你還真要養啊?”
堇年反應過來後白了他一眼,沒好氣地說:“它明明一直都在,八爺你不要大驚小怪的。”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,眉頭微微皺起,見了它這麼多次,八爺還是沒有習慣,不過他也不習慣呢,正常。
但說起剛才的事情,剛才齊鐵嘴的反應,堇年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,但是好像又很符合八爺一貫的作風,讓人都吐槽不起來了。
張日山揮了揮匕首,輕輕一吹,上面的髮絲紛紛飄落,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,上面閃過一絲寒光,那寒光在霧氣中閃爍著,像是閃爍的流星般。
他手中的匕首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,在完成使命後,他動作利落得收完刀後,只見他手腕輕輕一轉,沒過癮一樣動了一下,刀聽話地回到了他的手中,那匕首在他手中反射出冷冷的光,彷彿也在為剛剛的戰鬥而興奮。
他微微一彎腰,蹲下身子,他仔細地將匕首插到了小腿上的綁帶裡,綁帶的皮革質感在霧氣下泛著淡淡的光澤,沒有絲毫的滯澀就滑了進去,發出唰的一聲。
插好匕首後,他順帶著起身走到堇年身邊,堇年安靜地站在那兒,手裡還拿著張日山給的匕首,牢牢的捏著把,就怕誤傷了自己或者是別人,只敢捏著,連揮都沒有揮幾下。
這東西對他來說太過陌生,這麼一看的話,還沒有板磚來的熟悉。
張日山解下自己腰間的綁帶,那綁帶上面有著獨特的紋理,估計是定製的,他輕輕地拿起綁帶,朝著人看去。
張日山靠近堇年,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,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氣息。
堇年很配合地站在原地,微微側過頭,露出他那修長而白皙的脖頸,他的動作自然,像是個很乖的小動物。
張日山低下頭,專注地進行手上的動作,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堇年的脖頸上,帶著淡淡的,說不上來的氣息,很好聞,但是讓堇年覺得癢癢的,可惜周圍,因為頭髮怪的原因,還帶著淡淡的臭味兒,搞的堇年也不敢多吸幾口,只能默默的靠近,埋在對方的肩膀上,猛吸了一大口,試圖壓一壓腳下傳來的臭味兒。
脖子實在是太癢了,熱乎乎的,堇年輕輕抬了抬肩膀,試圖緩解這種異樣的感覺,對於對方的靠近,倒是沒有躲避。
張日山用下巴壓住他的肩膀,這個動作有些親暱,他的雙手一環,繞過堇年的身體,在他腰後細心地給人繫著綁帶,他的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綁帶之間,很快就把帶子卡了進去,主要是他也沒怎麼給別人弄過,動作還有些生疏。
繫好了之後,堇年挺了挺胯,防止腰間的東西掉下來,因為那腰帶太寬了,對於堇年那有些纖細的腰肢來說,就像一個龐然大物。
他的腰太細了,根本撐不起來,腰帶一直往下掉,他只能保持著這麼個僵硬的姿勢,來卡住腰帶,空著的手忍不住去扶了一下,兜住。
張日山看著他的窘態,眼中閃過一絲笑意,他用目光仔細地測量好後,重新靠近,把下巴放到人的頸窩裡,給他環上腰帶,再次為堇年調整。
他的動作更加輕柔了,熟練了之後,他依舊是不緊不慢的,手指微微調整著綁帶的鬆緊,確保它既不會太緊讓堇年難受,也不會太鬆而失去作用。
在弄好之後,張日山把著堇年的手,他的手包裹著堇年的手,溫暖而有力,帶著對方的手,一步一步地將刀放進對方的腰間。
這個過程中,兩人的身影在霧氣中交織在一起,一高一矮的畫面格外的溫馨,就是給旁邊的齊鐵嘴看得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