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於倪家,他們公然破壞了四年前與四大社團龍頭和坐館共同定下的規矩,卻仍能安然無恙,無人敢輕易招惹。”
“另外,”來者的話語再次一頓,語氣中帶著一絲神秘,“最近讓尖沙咀警署忙得焦頭爛額的‘督察高空墜樓案’。”
“據道上的兄弟傳言,倪家在其中扮演了某種不為人知的角色。這一系列的動作,讓倪家同樣風頭正盛。”
夜貓一邊仔細聽著對方的回報,一邊跟著對話的話語點頭。見他突然停下,追問道;“那如何才能挑起港島社團相互間的大亂鬥呢?”
關於這個問題,面具男子並沒有立即回答, 而是低頭沉思片刻後,才低沉有力地回應夜貓的話:“華夏之人,將家族傳承看的極為重要。”
只交代了這一句話,他便停下了話語,將目光望向夜貓。
夜貓凝視著面具男,眼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,似乎在品味著這句話背後的深意。
他向面具男點了點頭,表示感謝,隨後便如同夜色中的幽靈一般,緩緩融入了黑暗之中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當夜貓來到一處幽靜的海邊,兩位年輕男子早已在此等候多時。
他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急切與探究,急切地想要知道答案,卻又不敢輕易開口。
終於,其中一人鼓起勇氣,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:“組長,新村涼奈前輩是否真的背叛了帝國?”
夜貓輕輕搖了搖頭,語氣堅定而冷靜:“對方給出的回覆與內閣的分辨結果完全一致,這足以證明,他並沒有背叛自己的國家。”
林木元子與澤馬利桑聞言,臉上緊張的表情瞬間得到了緩解,彷彿一塊巨石從心頭落下,讓他們鬆了一口氣。
在尖沙咀警署的審訊室內,倪坤正端坐在冰冷的板凳上,手中捧著一杯足以讓人聞之色變的“耳屎咖啡”,神情自若地品嚐著。
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與緊張,彷彿這裡並不是審訊室,而是他自家的客廳。
署長雷蒙站在審訊室外,透過單面鏡觀察著倪坤的一舉一動。
當視線掃過倪坤手中的咖啡時,他皺了皺眉,向身旁的總督察張福生問道:“他已經喝了多少杯咖啡了?”
張福生面帶恭敬之色,迅速回答道:“報告署長,這已經是對方喝的第五杯咖啡了!”
雷蒙聞言,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,彷彿不小心吃到了死蒼蠅一般噁心。他沉聲吩咐道:
“既然如此,那就把他放了吧。你也不去勸勸,這麼大的年紀還喝那麼多咖啡,萬一喝死在我們警署怎麼辦?”
倪家洗腦式地培養槍手的行為,他自然是知道的。沒有切實的證據之前,他還不想與倪家徹底撕破臉。這涉及到他心中堅持的正義。
署長這副不耐煩的語氣,張福生不敢怠慢,連忙走進審訊室,為倪坤開啟了手銬。他公事公辦地說道:“倪先生,你現在可以走了。”
倪坤揉了揉因長時間被銬住而略顯僵硬的手腕,笑呵呵地點了點頭。他剛走出審訊室的門,就看見了站在門外的署長雷蒙。
倪坤發出一聲莫名的笑意,那笑容中似乎蘊含著千般意味,萬般情緒。
彷彿在嘲笑雷蒙的無奈與無能,又好像在嘲笑他自己的無奈與無能。
隨後,他頭也不回地向著警署大門走去,留下一串悠長的腳步聲迴盪在走廊裡。
而在油麻地,李修賢正帶領著他的組員們邁著穩健的步伐,浩浩蕩蕩地向著位於碧街的拳館進發。
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嚴肅與堅定,彷彿即將面對一場大戰。
劉旭的小弟們正在拳館裡揮灑汗水、積極訓練。畢竟,在平常時多流汗,才能在今後的火拼中,少流血。
他們只是掃了一眼李修賢等人,便收回了目光,繼續投入到鍛鍊中。
對於李修賢的到訪,他們已經習以為常。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位警官找他們老大什麼事,但至少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並不算太陌生。
途中,小麗面色微紅地跟在李修賢身後,時不時地偷瞄上一眼場中赤裸著上半身、滿是腹肌的男人。
李修賢走進拳館辦公室,見到了劉旭本人。他目光中帶著一絲詫異,仔細地審視著對方的身形,彷彿要將劉旭看個透徹。
“半個多月的時間未見,你是不是又長高了?還是說,腳底墊了什麼東西?”李修賢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與調侃。
劉旭只是笑了笑,沒有正面回應李修賢的調侃。反而詢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