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旭輕輕搖了搖頭,語氣溫和而堅定:“溫莎小姐,對於您的請求,非常抱歉,請恕我不能答應你!”
“無論是我還是我麾下之人,皆是港島守法良民,斷不會做出任何有違法律與道德之事,當眾行兇更是我們所不齒。”
說到這裡,劉旭面色微微收斂,顯得十分嚴肅,語氣中多了一份認真與莊重。
“或許溫莎小姐您並不瞭解,在我手下混,有著一條不可動搖的規矩,那便是:與罪惡劃清界限,不共戴天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,旭哥,旭哥你這”
劉旭身後突然爆發出陣陣鬨笑。
王二苟帶著一群從二樓包廂蜂擁而下的兄弟,站在不遠處,笑得前仰後合,彷彿連腰都直不起來了。
“誰?誰他媽活得不耐煩了,敢放肆!”劉旭的面色瞬間陰沉如墨,不怒自威的氣勢油然而生。
他的手中瞬間出現一把明晃晃的砍刀,猛地轉身,目光如同鷹隼般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掃去。
當看清是他的發小兼兄弟王二苟,劉旭的面色稍緩,他迅速將砍刀收入懷中,動作乾淨利落。
隨即狠狠瞪了王二苟一眼,那眼神中既有責備也有警告。
感受到劉旭那沉甸甸的目光,王二苟的笑聲戛然而止,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。
他連忙收起嬉皮笑臉,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去,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保持平靜,但身形一顫一顫還是出賣了他的表情。
而溫莎,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逗得忍俊不禁,嘴角不經意間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見劉旭重新將目光投向她,溫莎迅速收斂表情,轉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滿是對他這番不要臉的話語的嘲諷。
“劉先生,你的檔案我看過,其上記錄著不少令人矚目的‘事蹟’,用劣跡斑斑來形容,恐怕並不為過。”
她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,直指劉旭的過去:
“從你在你的地盤上與入侵者花弗那場驚心動魄的火拼,每一刀都見血封喉;”
“到上海街那場爭鬥,三刀之下,洪興四眼虎三人當場喪命;”
“再到四月你與洪興的拳賽上,那一腳之間,差點將洪興戰神太子踢死;”
“更不用說你綁架東星烏鴉的行動,以及廟街後,煙鬼樂與喪坤的離奇消失,樁樁件件,無不與你息息相關。”
說到這裡,溫莎似乎想起了什麼重要細節,她輕輕地拍了拍額頭,繼續說道。
“哦,還有件沒被記錄在你檔案上的事,我差點忘了提。”
她緊緊盯著劉旭面部的表情,緩緩道:“因林老闆的事件,我深入的調查了你從二月份到現在的每一個事跡。”
“我驚訝的地發現,在油麻地的周sir不幸遇害的那個夜晚,你似乎並不在酒吧,而是在之後匆匆趕至的。”
“這其中種種巧合與謎團,真是讓人浮想聯翩。”
溫莎的話語如同一串串精心編織的珠鏈,閃耀著智慧與洞察力的光芒,將她瞭解的關於劉旭的事情一一揭露在面前。
劉旭聞言,內心的波瀾洶湧澎湃,尤其是當溫莎提及周sir之事時,他的神經瞬間緊繃到了極致,彷彿一根即將斷裂的弦。
若非他擁有超乎常人的自制力,他的雙手恐怕已經迅速地扼住了溫莎纖細的脖頸,將滅口的念頭付諸實踐。
劉旭深呼吸,他知道,在這樣的關鍵時刻,任何不理智的行為都可能將自己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。
溫莎在詳盡無遺地揭露了她所掌握的關於劉旭的一切後,
目光如炬,靜靜地鎖定在他的臉上,企圖捕捉那一絲稍縱即逝的不安或慌亂。
但很可惜,劉旭並不是初出茅廬的江湖小子,在前世的職場中他便學會了如何掩飾自己的情緒。
他的臉龐宛如一潭深邃的湖水,波瀾不驚,即便內心翻江倒海,表面上也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與鎮定。
劉旭嘴角勾勒出一抹溫和的笑意,輕輕鼓掌,眼中滿是讚賞;“溫莎小姐講的故事不僅連貫,還帶有絲神秘色彩,真好聽!”
“只是,我不太明白,您講的這些與今日這場衝突有何關聯?”
莎聞言,下巴微微上翹,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。
“弄死他們,這些事無論與你有無關係,今晚過後都一定與你沒有關係!”
劉旭聞言,眉頭微皺,語氣中夾雜著不悅,“你威脅我?”
溫莎淡然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