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歷時五分鐘的毒打,將盲輝打的頭破血流。
就在喪坤決定將盲輝從天台扔下去之際,只見天台大門突然被人從內往外推開。
門開的響聲瞬間吸引喪坤與他一眾小弟的注意,只見火爆正帶著幾十多名小弟出現,瞬間將天台擠滿。
喪坤見狀,頓時火冒三丈。他沒有搭理頭破血流的盲輝,而是轉過身,雙眼靜靜盯著火爆。
滿臉充斥著憤怒:“媽的,冚家鏟,你個撲街竟然敢陰我?”
面對喪坤的質問,火爆斜著腦袋,囂張的拍了拍喪坤的臉頰,語氣中充滿了得意:“這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?痴線!”
說著,他退入身後的人群中,向著身旁的眾小弟手一揮,沉聲低喝道:“打他!”
隨著一聲低沉的咆哮,二十餘名小弟如同餓狼出籠,瞬間將喪坤一行人團團圍住。
拳風呼嘯,棍棒加持,空氣中迅速瀰漫開來的,除了那濃厚的血腥味,還有那股子不屈與瘋狂交織的氣息。
喪坤這位曾經在緩衝地叱吒風雲的人物,此刻也不得不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。
他身旁的小弟們雖然各個拼盡全力,但在這懸殊的人數與氣勢面前,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。
拳風如刀,棍影重重,每一次交鋒都伴隨著痛苦的呻吟,和骨骼斷裂的脆響,讓人不寒而慄。
而喪坤本人,更是這場戰鬥中的焦點所在。火爆那雙充滿怨恨與戰意的眼睛,彷彿要將他生生撕碎。
火爆仗著年輕氣盛,每一拳都凝聚了全身的力量,精準無誤地擊向喪坤的要害,充滿了想要將他活活打死的架勢。
而喪坤雖奮力招架,但在經過剛剛對盲輝一連串的追逐與毆打,導致他的體力與意志已經被消磨大半。
經過連續一分多鐘的對戰,喪坤的體力逐漸走下沒落,每一次的抵擋都顯得愈發艱難。
隨著時間的推移,喪坤的抵抗越來越弱,身上的傷勢也越來越重。
終於,在一次激烈的碰撞後,他再也支撐不住,被火爆一拳擊中腦袋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那一刻,時間彷彿凝固了,只剩下風吹過帶來的絲絲涼意與來自心底的寒冷。
喪坤無力地癱倒在地,嘴角掛著一絲血跡。而他帶來的五名小弟也各自躺在地上,或呻吟或昏迷,無一倖免。
見喪坤徹底沒有了反抗能力,火爆從身旁小弟手中接過鋼管,緩緩走至他面前。
在喪坤不甘與絕望的眼神中,火爆想起老大煙鬼樂的話,眼神閃過一絲凌厲,手中的鋼管帶著一陣呼嘯聲,狠狠揮下!
長達半分鐘的手勢舞,直至對方徹底沒有了呼吸,火爆才停下。
親眼目睹這場天台上的激烈交鋒,劉旭情不自禁地在天台入口的小屋頂上輕盈躍下。
雙腳輕盈落地,幾乎未發出絲毫聲響,唯有他掌心的輕拍聲在空氣中迴盪。
“啪啪啪啪”節奏明快,彷彿是對這場戰鬥的最高讚譽。
他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,低語道:“親眼見證真實世界的殘酷與激烈,其給人帶來的震撼力。”
“果然是銀幕上那些精心編排的戲碼所無法比擬的。”
火爆聞聲辨位,目光瞬間鎖定在天台入口的那抹身影——劉旭身上,心中不由一凜。
先前的兇悍瞬間收斂,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緊張與戒備,他緩緩後退,直至天台的邊緣,彷彿在尋找著某種退路。
劉旭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淡笑,聲音沉穩而有力:“不必如此緊張,火爆。今天來這裡的只有我一人。”
火爆的眼中閃過一絲狐疑,他先是從天台的邊緣向四周打量,確認無誤後,他的表情變得複雜起來。
既有疑惑也有某種難以言喻的期待。
火爆將手中的鋼棍別回褲腰,勉強擠出一絲笑容,步伐緩慢而謹慎地向劉旭靠近,聲音低沉而緩慢。
“旭哥,您這是您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呢?請問、是特地來救喪坤的嗎?”
伴隨著上前的動作,他的話問的格外的緩慢。
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精心計算,透露出他內心的掙扎與揣測。
火爆此刻的內心猶如過山車。在劉旭剛出現時,他的第一反應是因他陰了與劉旭同屬和連勝的喪坤,來找他麻煩的。
但是,當得知對方是單槍匹馬,孤身一人出現在這空曠天台上,他的心思瞬間活絡起來。
火爆瞥了一眼自己殘缺的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