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老發在結束通話劉旭電話後,重新撥通了蔣天生的電話!
沒有讓他久等,鈴聲僅響了兩聲,對面便迅速接通了電話。高老發率先出聲,客氣地與對面打招呼,“喂,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,蔣先生!”
對話那頭的蔣天生正坐在自家別墅的沙發上,手中拿著一本雜誌,聽到高老發的聲音,他愜意地微微一笑,回應:“呵呵,高先生客氣了。”
“關於我們洪興新叔的事情,相信高先生你已經徹底解了吧!不知道現在是否能給我一個具體的解決方案了,高先生?”
“嗯,”高老發聲音沉穩的回覆,“我已經瞭解過了。”他先是將劉旭的經歷向蔣天生說明後,才將結論說出,“新叔的事情,並不是我們和連勝的人做的。”
高老發話裡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蔣天生聽到這句話,放下手中的雜誌,語氣微微一沉,“這麼說,高先生是給不了我們洪興一個具體的解決方案了?”
高老發輕笑一聲,“蔣先生想要我們和連勝給你們洪興什麼解決方案?搶地盤而已,有得有失是正常的規律。”
“蔣先生如果不服氣,安排人繼續打就是了,我們和連勝是不會有什麼意見的。但如果蔣先生想要以大欺小,那我們和連勝也不是沒有老一輩的人才。”
“至於新叔的事情,這件事明顯有第三方插足,我能給出的解決方案就是“大操大辦,讓他能風風光光的上路!”。”
“雖然我們和連勝近幾年的確是有些退步,但整個港島除了新記,哪個社團不是一樣的呢?”
“當然,如果蔣先生能給出實質的證據,證明此事是我們和連勝劉旭做的,我們和連勝也不是不講理,願意給蔣先生一個解決方案!”
“所以,蔣先生你有實質的證據證明此事是我們和連勝劉旭做的嗎?”
蔣天生面色有些陰沉,他知道對方每次提劉旭這個名字時,都帶上“和連勝”三個字的意思。
這是在告訴自己,劉旭是他們和連勝的人,沒有實質的證據,以江湖插旗的形式做事和連勝不會管,但如果敢以大欺小,以多欺少,那和連勝也會動起來。
想到洪興近幾年在自己領導下,只崛起了一個以“賣麵粉”出名的李乾坤,蔣天生就有些氣急!
“瑪德,賣麵粉早晚不得好死!”蔣天生在心中暗罵一聲,對著話筒質問道:“雙方人馬晚上才發生的衝突,凌晨新叔就死在家中,這不算證據麼?”
“蔣先生,你的心情我理解,但江湖上的事,不能僅憑一時之氣來斷定。”高老發的語調沉穩,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。
“雙方衝突發生的時間與新叔離世的時間雖然相近,但這並不足以作為直接證據。”
他頓了頓,語氣中多了一份嚴肅:“江湖規矩,講究的是證據確鑿,而非捕風捉影。如果僅憑時間上的巧合就斷定是我們和連勝所為,那未免太過草率了。”
蔣天生聽了高佬發的話,情緒有些紅溫,直接開懟道:“這踏馬死的不是你們社團的堂主,你自然可以把話說的理直氣壯!”
“況且,江湖規矩什麼時候講究證據確鑿了!此事關乎我們洪興的顏面,你們和連勝若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,我們大不了玉石俱焚!”
蔣天生的話說的斬釘截鐵!讓兩人的通話瞬間瀰漫起一股濃烈的火藥味,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一場激烈的衝突。
然而,高老發並未被對方這突如其來湧起的怒意所動搖。大社團之間的爭鬥,絕非戲言,一旦失控將引發整個港島的動盪。
所以蔣天生的話,他只當對方在講氣話,並未放在心上,他依舊保持著那份冷靜與從容。
“蔣先生,江湖路遠,風波險惡,豈能僅憑一時之氣行事?””高老發的聲音不高,卻字字清晰,彷彿每一句話都重重的敲打在蔣天生的心頭上。
為了緩和兩人之間的緊張氛圍,高老發主動退讓一步,沉聲問道:“這件事你想怎麼解決?蔣先生。”
談條件自然是漫天要價,蔣天生想也沒想直接出言:“我要劉旭歸還我們洪興在油麻地的地盤,另外還需要對方在新叔的靈堂給他磕三個響頭、上三炷香!”
這樣的條件,無疑是在挑釁高老發的底線。
“我是有讓你提要求,但我沒讓你許願,蔣先生。”高老發聲音中帶著一絲火氣,顯然被蔣天生所提的無理要求氣到了。
他明確表示:“我可以告訴你,無論是歸還地盤還是在新叔靈堂給對方磕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