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二苟稍微停頓,腦海中想著自己接下來的話該怎麼說。
劉父劉母看到二苟突然沉默,剛放下的擔心又瞬間提起,一臉緊張的看著二苟。
“其實,旭哥這次讓我回來,除了看看你們,還有一件事是想請劉叔您幫忙。”
聽到王二苟這話,劉母一臉擔心的急忙問道:“是不是阿旭在外面惹禍了需要用到錢了?”她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慮和不安。
說到這,劉母站起身走到床頭櫃拿出一個瓷罐,接著說到:“這些年阿旭寄給我們的錢,除了給阿旭他弟和他妹交學費,剩下的,我們一直沒敢動。”
“這裡面還有三萬塊,你看夠不夠?”
看到劉母誤會了自己想說的,二苟連忙擺擺手,趕緊解釋道:“不是不是,旭哥沒惹禍,旭哥是籌備了一個啤酒廠。”
“他現在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幫他盯著啤酒廠的賬目,防止廠裡的人員貪汙公款。所以他想讓你去他廠裡任職副廠長的職位,幫他盯一盯賬目。”
劉父劉母聽了,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。他們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疑惑。劉父皺著眉頭,疑惑的問道:“啤酒廠?就是造酒的地方嗎?”
王二苟連忙解釋道:“對,啤酒廠就是生產啤酒的地方。像現在餐館和商店中販賣的啤酒,就都是啤酒廠造的。”
他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辦起了啤酒廠。
劉父撓撓頭,有些不自信的說道。“我一個在工地搬磚的,大字不識幾個,我能管得了啤酒廠嗎?造酒啥的我也不懂啊?”
王二苟見到劉父神情猶豫,忙安慰道:“劉叔,您別擔心。旭哥說了,這個工作不需要太多的文化知識,只要您多看多觀察就行。不需要您懂造酒知識。”
“而且,旭哥現在是因為忙了,才抽不出時間回家。如果您願意幫他看廠子,說不定年底旭哥就能抽出空,回家與您二老團聚了呢。”王二苟繼續勸說道。
聽到這裡,劉父心中有些動搖,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:“真的只是這麼簡單的工作內容嗎?我不需要懂什麼技術或者管理嗎?”
王二苟拍著胸脯保證道:“當然是真的啦!劉叔,您就算是不信我,那也得信您兒子吧。旭哥既然讓您去,就肯定是覺得您能勝任這份工作。”
這時劉母在一旁開口道:“孩他爸,你就去吧,咱兒子現在有出息了,自己開廠當老闆,咱們可得支援他。”
“而且,你只是手腳殘疾,眼睛可是好好的,阿旭現在自己開廠需要自己人撐場,如果你這個當爹的不願意,那阿旭得多失望。”
這話王二苟可沒法接,他在一旁安靜的坐著,等待劉父的決定。
劉父聽了妻子的話,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。他既為兒子的出息感到驕傲,又為自己的膽怯而感到羞愧。
他沉默了一會兒。最終,他深吸一口氣:“好,我去試試看。”劉父聲音雖然不大,但卻充滿了堅定。
王二苟聽到劉父的回答,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,心中暗想:“與長輩溝通實在是太費勁了,不過還好,終於把旭哥交代的任務完成了。”
他站起身,拍著劉父的肩膀說道:“劉叔,您就放心吧,旭哥肯定會給您安排好一切的。月底的時候,旭哥會親自來接你去啤酒廠的。”
說著,王二苟站起身,打算告辭離開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劉母突然一把拽住王二苟的手臂,神情有些激動的問道:“阿旭月底會回來?”
看著劉母期盼的眼神,王二苟連忙肯定地回答:“是的,阿嬸。到時候旭哥會親自送劉叔去啤酒廠的。”
聽到二苟確認的回答。劉母鬆開抓著他手臂的手,眼眶略帶溼潤,呢喃道:“那太好太好了。”
在劉母鬆開二苟手臂後,二苟連忙告辭離開。
在王二苟離開後,坐在沙發上的劉父看著劉母的神情:“勸慰道:“我就說了阿旭沒有事的,你這一整天瞎擔心。”
劉母轉頭看向劉父,眼中閃過一絲憂慮:“我怎麼能不擔心?他去年突然和家裡斷了聯絡,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?”
劉父輕輕握住妻子的手,溫柔的安慰道:“雖然斷了聯絡,但阿旭每個月向家裡寄錢,另外讓二苟向我們報平安,這不是正說明他沒事嘛。他只是太忙了,我們應該理解他,而不是瞎擔心。”
劉母聽了劉父的話,情緒稍微平復了一些。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輕嘆一口氣:“你說的有道理。我只是...只是太擔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