銅鑼灣一家人頭攢動的拳館中,收到陳浩南的彙報,大佬b立即調動了大批人手,如潮水般湧向鄰近巴閉控制的勢力範圍。
然而,就在他滿懷期待地等待捷報之時,派出的手下卻灰頭土臉地帶回了一個不盡人意的訊息:“巴閉的地盤已被吹雞的心腹四眼明接管了。”
“而他們則遭到四眼明手下的驅逐,敗下陣來。”
這已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大佬b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,期待的捷報變成了惡報,但很快他便恢復了冷靜。
且迅速召集了陳浩南等人,並在當夜秘密將他們送離了港島。至於他們被送往何處,除了大佬b本人,無人知曉這個秘密。
灣仔,靠近中環的一家豪華夜總會的天台上,劉旭、吹雞與四眼明三人圍坐在一桌,氣氛融洽。
其中,四眼明在接完一通電話後,回到桌前,舉起酒杯向劉旭致意:
“旭哥,我能如此輕鬆接管巴閉的地盤,並擊退大佬b的小弟,全靠你的鼎力相助。這杯酒,我敬你!”
言罷,四眼明在吹雞與劉旭面前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盡顯豪情。
面對四眼明的誠摯感謝,劉旭淡然一笑,同樣將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空,回應了這份深厚的情誼。
“你我同門,不必顯得如此生分。不過,酒水獨家代理權的事宜,後續我會安排李明與你對接。到時需要麻煩你多多幫襯一二了。”
四眼明是灣仔堂口的堂口紅棍,因為同為吹雞門生的緣故,又因為覬覦灣仔酒水生意。
因此,在得知巴閉遭遇襲擊時,他便立馬安排了天養生前往“歡喜足浴店”附近,看能否得到陳浩南五人的行兇證據,同時通知四眼明拿地盤。
以此向吹雞賣個好,並趁機拿下吹雞與四眼明地盤上的酒水供應權。
至於自己派出人手拿下巴閉的地盤,雖然他有這個能力,但樹大招風的道理劉旭時刻謹記。
次日,當晨曦如潮水般洶湧而至,灣仔區被無垠的陽光慷慨地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輝,彷彿整個區域都被賦予了新生的活力。
灣仔警署,這座象徵著正義與秩序的堡壘,也在晨光中緩緩甦醒,迎來了它繁忙一天的開端。
警署大門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,宛如一扇通往正義世界的門戶,不斷有身著整齊警服的警員穿梭其間。
他們或步履匆匆,急於奔赴下一個戰場;或神情肅穆,肩扛著維護治安的重任。警署內部,各個辦公室內:
鍵盤的敲擊聲、電話的鈴聲以及偶爾傳來的低沉交談,交織成一首緊張而有序的交響樂,每一個音符都跳躍著對職責的堅守與對和平的渴望。
然而,在這光鮮亮麗的表象之下,警署地下室卻隱藏著另一番景象。
法醫辦公區的停屍間內,一位聲音略顯沙啞的青年男子——靚坤,正一臉無奈地凝視著躺在冰冷解剖臺上的巴閉。
那具已失去生命溫度的軀體,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未了的恩怨。
巴閉的儀表未經整理,顯得異常凌亂,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沉悶。
靚坤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口鼻,眉頭緊鎖,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。
他一把奪過身旁小弟手中的紙巾,粗魯地擦拭著因匆忙趕來而遺留在眼角的眼屎,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。
“瑪德,整個港島誰不知道銅鑼灣的巴閉是我靚坤的結拜兄弟,是誰幹的?”他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著身後的小弟,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。
小弟被靚坤那陰沉如水的眼神嚇得微微後退了兩步,顫抖著聲音回答道:“是陳浩南和山雞他們五人乾的。”
靚坤聞言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手中的紙巾被他狠狠地蹂躪成一團。
其身旁的女伴見狀,誤以為靚坤是在為兄弟的逝去而悲傷,為了討好靚坤,她趕忙上前,雙手抓著靚坤的手臂,一臉關切地安慰:
“坤哥,人死不能復生,你千萬不要太傷心了。”
然而,面對女伴的安慰,靚坤卻突然暴怒,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女伴的臉上,罵罵咧咧:“我傷心尼瑪啊!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在傷心?”
“這個混蛋拿了我兩千萬的‘麵粉’還未分賬,現在被人砍死,我找誰去要這筆錢?操踏馬的!”
說著,他滿臉心痛地指了指已死的巴閉,眼神中滿是猙獰與嘲諷:“冚家鏟,你踏馬分完錢再死也好啊!”
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,不斷升騰著。靚坤一把抓住女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