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酒店了。
衣服一疊,何尤里觸到硬塊,她心口一跳,拿出了發現是崔林渡送給的糖,這時已經不能稱之為硬糖了。
何尤里心情複雜,她捏著兩端想留下一塊完整的糖紙,卻發現糖已經黏住要不得了。
她拿出一本空白書,又拿出鋼筆,抽了混有她眼淚的墨水。
——現在正是我們有緣的時刻,你現在可好啊?
「何尤里?你怎麼突然聯絡起我了?」
她本以為佰索會二三天後回覆甚至直接不回覆,沒想到他立刻就會了,還很驚訝的樣子。
回了才好嘛,何尤里繼繼寫。
——我需要你的幫助,這是我的不情之請,抱歉,確實挺突然。但這其實有關於你的安危,我才要說的。
當然關乎你的安危,要是我扭不過劇情得把你捅了。
「你又算了一卦?」
——算卦?
我什麼時候算過卦,哦——占卜。他居然還記得。
——占卜我說,是占卜。
「啊對,是占卜,抱歉我不怎麼分這個。」
「你需要我幫什麼忙。」
想起佰索那一筆筆的“何尤里”,她表情有些糾結,總感覺於心不安。
——你,你之前一直寫我的名字是想問什麼嗎?我沒回你,本來以為你會特別生氣再不理我了。
「只有名字嗎?何尤里這三個字。」
——對啊,書上全都是我的名字,看著很滿。
佰索沉默。
「忘掉那些吧。」
「你需要我幫你什麼忙?」
何尤里深吸一口氣,咬著下唇寫下。
——每天都告訴我你在哪裡,在幹什麼事吧,我必須知道你的行蹤才能維護咱倆的安全。
天吶,她寫出來了,何尤里臉緋紅一片,我為了安全連臉都不要了。
真是讓人情何以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