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宴塵慢悠悠走近她,輕輕鬆鬆的把她抵在門板上,鼻尖近得只有一公分就抵到了她鼻尖上,冷冽的氣息噴灑在她小臉上,微微發癢的感覺。
簡清荷嚇得臉一陣青一陣白,後背靠在冰涼的門板上,害怕得身體微微發顫。
比那天晚上還要緊張,還要害怕。
她聲音還帶著哭腔:“先生,能不能讓我走,我明天還要上班,錢我一定會還給你的。”
時宴塵指腹用力夾著她下巴,扯唇道:“你覺得我時宴塵是好欺負的人?你想走就走,想來就來。”
時宴塵?
他說他是時宴塵,京北最有錢有勢的首富?
不可能,時宴塵那麼有錢,怎麼可能去做鴨?
可是一想到他的豪車,還有這棟大別墅,還有站在外面的保鏢。
經常聽到別人說時宴塵不近女色,沒有女人敢爬上他的床,主動爬上他床的女人,都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京北城了。
簡清荷越想越崩潰!
她那天怎麼就走錯房了?
簡清荷又回想起那天晚上,怪不得她去敲門的時候,他冷著一張臉,做的過程還問她,知道他是誰嗎?
腦袋“轟”的炸開,他真的是時宴塵。
她爬上了他床,他是不是想報復她,那她是不是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
她聲音顫抖道:“時宴塵,我錯了,求求你放了我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