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北市。
晚上十一點,七星級酒店總統套房內。
簡清荷被高大的男人抵在落地窗上,被吻得快喘不過氣來。
房間裡安靜得只剩下兩人沉重的呼吸聲。
“第一次。”
時宴塵低啞有磁性的聲音打破了當下的安靜。
簡清荷不想回答他,她還有資格在意第一次嗎?
時宴塵垂下深邃的眼眸,看著女人那張清純乾淨的臉,稚嫩的像個女大學生。
此刻的她又純又欲,很容易激起男人的獸性。
他把簡清荷的兩隻手舉到頭頂,抵在落地窗玻璃上,勾唇邪魅一笑,帥的跟妖孽一般;“知道我是誰?”
簡清荷滿是霧氣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。
管你是誰幹嘛?
做好你份內的事就好。
簡清荷眼眶紅紅的,鼻尖也紅紅的,一看就是剛才在浴室哭過。
漂亮的眼眸對上男人清冷狹長的眼,聲音軟軟綿綿道;“不想知道。”
時宴塵肆意一笑;“你膽子挺大?”
敢進他的房間,還說要睡\/ 他,那他就如她的願。
簡清荷不懂他在說什麼?
現在的男模對上帝說話都那麼拽的嗎?
“叫什麼名字?”
這男人什麼情況,還查起戶口來了?
簡清荷把滾燙的小臉埋在他結實的胸膛裡,聲音沉悶道;
“簡清荷。”
時宴塵譏諷一笑;“出淤泥而不染的——簡清荷?”
簡清荷懶得搭理他,慢慢的閉上雙眼。
想讓自己沉淪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。
在沙發上,高大的身體壓下來,還有密密麻麻的吻。
昏暗的燈光下。
簡清荷才看清男人的長相,這男人骨相極好,五官分明立體,身段也是一級的棒。
總之,人帥,技術好,她也不算很虧。
男人要了她—— 一次又一次。
一直到凌晨四點,才完事。
簡清荷醒來的時候,發現身體痠痛的都快要散架了。
她捂著被子吃力的從床上坐起來,呆愣的掃了下酒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。
一片狼藉。
腦子裡呈現出昨晚瘋狂的畫面,身上的面板又紅了一大片。
從落地窗到沙發,床,浴室,浴缸……
那狗男人體力真是的出奇的好,禽獸在他面前都甘拜下風。
簡清荷愣了一會,正想起床,被子從身上滑落,垂下眼眸,吻痕遍佈全身。
還好,那個男人走了,要不然真的社死現場。
簡清荷深深鬆了口氣。
簡清荷挪著身體坐在床沿邊,又緩了一會兒,伸手到床頭櫃拿過手機看了一眼。
螢幕上顯示二十幾個未接電話,全是母親李桂枝打過來的。
她擰了擰秀氣的眉,沒有心思打回去,又放回床頭櫃,內心惆悵萬千。
白皙的雙腳剛放到一雙一次性拖鞋上,電話又“嗡嗡”的響了。
簡清荷拿起手機,擰著秀氣的眉,閉了下眼,深吸了口氣才漫不經心的接起來,淡淡開口道: “喂,媽。”
李桂枝開口就大罵:“你這賤貨,你翅膀硬了是嗎,連你老孃的電話你都敢不接了。”
“簡清荷,你躲得過初一,躲不過十五?你吃我的,穿我的,你只能聽我的,你現在立刻、馬上給我滾回家,要不然我打斷你的狗腿。”
簡清荷神色變了變,冷冰冰說道; “媽,你一定要我嫁給村長的兒子嗎?他的腿可是瘸的。”
電話那頭的人更憤怒了:“瘸了又怎麼了? 他有錢,也有本事,在鎮上開了兩家大超市,年收入就幾十到上百萬,你以為你上完大學就可以賺大錢了嗎?”
“你要是現在回來跟他領證,村長答應馬上往我卡上打五十萬塊錢,這樣你哥欠的賭債也能一次性還清了,還剩十幾萬,還能給你哥在討個媳婦,你嫁過去當現成的老闆娘有什麼不好。”
簡清荷聽著胸口又堵又悶。
呵,這就是她母親,重男輕女,在她眼裡,她就只值那五十萬。
那年她高考,父親因為出事故去世了,老闆賠了二十多萬的賠償款,也被她親哥拿去賭輸光了,還欠了二十多萬的賭債。
李桂枝為了幫自己兒子還賭債,逼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