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清荷自嘲的笑著對姚樂道;“樂樂,我看起來是不是很好欺負的樣子?為什麼每個人都想來欺負我。”
姚樂擰著歐式眉看她,發現她嘴唇上有傷;“清荷,你跟我說,發生了什麼?你的嘴唇……”
簡清荷想起剛剛時宴塵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的一幕,臉又紅又燙,還好燈光昏暗看不出來。
她怕姚樂擔心,臉上擠出淺笑拍她的手;“剛剛去洗手間,不小心被門擱到的。”
姚樂半信半疑;“怎麼那麼不小心。”
她頓了下又道:“可是你為什麼突然喝那麼多酒?”
“我沒事,只是感慨一下,你知道的,我是媽不疼,哥不愛的,想到他們,我覺得委屈,就喝得猛了點。”
姚樂摸了摸她的頭,心疼安慰;“清荷,你現在都畢業了,以後離他們遠點,他們不愛你,你還有我呀。”
簡清荷胸腔漫起一層層暖意,嘴唇抿成一條直線;“謝謝你,樂樂。”
……
簡清荷從包廂裡走後,時宴塵從兜裡拿出一包煙,坐在沙發上抽出來咬在嘴裡。
昏暗的燈光下,顯得他五官更加深邃,好看的薄唇扯起。
想起剛剛簡清荷像只小白兔一樣,身體軟綿綿的,那無辜又可憐的小模樣,求他的時候,總是能勾起他內心的慾火。
時宴塵抽完一根菸,回到包廂的時候,宋雲舟抱怨道;“宴塵,出去抽根菸怎麼那麼久?我還以為你要晾我們在這,一個人走了。”
男人瞥了一眼過去,神色如常;“遇到熟人了。”
時朗桃花眼微眯,好奇問道;“哥,你遇到誰了,我認識嗎?”
宋雲舟打趣道;“你好奇什麼?反正不會是個女人。”
時朗嗤的一聲;“那不一定。”
宋雲舟嘿嘿笑道;“你還不瞭解你哥,女人碰到他,他那反應,比女人懷孕孕吐時還嚴重。”
時宴塵神色晦暗不明,但笑不語,懶散的靠坐在沙發椅上,一臉禁慾的模樣。
時朗臉色沉沉;“雲舟哥,你說我哥是不是喜歡男人?”
話音剛落。
時宴塵一腳把他踹到地上;“我喜歡你爹。”
宋雲舟忍不住笑出鵝聲來;“你喜歡他爹,你問過你嬸嬸了嗎?”
時朗一臉幽怨的從地上爬起來;“就算我媽答應,那也得問問他兒子吧。”
時宴塵;“……”
宋雲舟調侃道;“時朗,你毛也長齊了吧,你哥這輩子要是不碰女人,那你早點找個女人,多發射點子彈,給你爺爺造小人。”
時朗臉紅得像懷春的小少年;“雲舟哥,你亂說什麼,我還小,不談戀愛的,怎麼可能給我爺爺造小人。”
宋雲舟閉了下眼,笑道;“總會有那麼一天的,時家造人還得是你。”
時宴塵臉上抹過一絲笑意;“靠他?”
那他用來擺設的?
宋雲舟抿了一小口紅酒,戲謔的眼神掃過來;“那靠你?”
時宴塵波瀾不驚道;“難道時家造人靠你?”
宋雲舟:“……”
下一秒,他眼前一亮,不敢置信的看向男人;“宴塵,你不怨女了?”
他唇角半勾;“我有說過我怨女嗎?”
聞言。
宋雲舟和時朗像聽到什麼驚天大新聞一樣。
兩人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他。
宋雲舟神情正經;“宴塵,有句話憋在心裡很久了,不知道當不當講。”
時宴塵瞥了他一眼,薄唇輕起;“說。”
宋雲舟嬉皮笑臉道:“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女人原因,是因為你那方面不行。”
說完,他哈哈大笑起來。
時宴塵怒瞪;“滾。”
……
簡清荷昨晚喝了不少酒,是姚樂叫代駕送她回家的,
起床的時候頭有點疼,想泡點蜂蜜水喝,可家裡什麼都沒有,就連個冰箱都沒有。
簡清荷只能給自己燒點開水喝,醒醒腦。
洗漱完畢後,喝好好水,仰頭看了眼陽臺上的那套衣服,愣了一瞬。取下來摺疊整齊放進之前的那個紙袋裡。
時宴塵黑色的賓利剛在地下車庫停穩,躲在柱子後面的簡清荷鬼鬼祟祟探出個小腦袋來,看到時宴塵從車上下來。
她連忙快步走過去,邊喊道;“時總。”
時宴塵頓了下,順著聲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