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全身的力氣,朝他側臉、脖子,還有後背用力戳。
“啊……”
楊應輝痛的一聲聲慘叫。
立馬從她身上跳起來,摸了下自己的側臉和脖子,是血。
男人臉上的傷口不是很深,但卻觸目驚心。
楊應輝怒罵:“臭娘們,你拿什麼東西戳傷我的?痛死我了。”
簡清荷靠著僅有的意志力從沙發上爬起來,咬牙道;“楊應輝,我說過了,見你一次,我打你一次,你最好別碰我,你要是碰我,我今晚可以讓你毀容,你信不信?”
包廂裡燈光昏暗,楊應輝也沒看見她手上有什麼東西,上次被打得輕微腦震盪,這次又被她戳傷,他心裡是有點怕簡清荷又傷到他的。
總之現在他臉上又痛又辣,怒吼道:“賤貨,你到底拿什麼傷我的?”
簡清荷坐在沙發上搖搖晃晃的,沒回答他的話。
楊應輝想,他就不相信這女人喝了加料的酒,意志力能有多堅強。
以往,他給別的女人下藥,那些女人藥物發作以後,都是主動來扒他衣服取悅他的。
他不相信簡清荷另類。
楊應輝坐回沙發椅上,冷著臉哼了聲;“簡清荷,你喝了那杯加料的酒,沒有男人幫你解決,我看你能忍多久?”
簡清荷看到男人真的不敢靠近她,還好上個星期姚樂給她買了幾種防狼器,她挑了個防狼戒指戴在食指上,拇指一摁,戒指就變成一個自衛的小武器。
只要她想,分分鐘鍾能戳傷他。
還好,楊應輝沒有發現是她手上那枚普普通通的戒指,會那麼輕易的把他擊退。
她從沙發上站起來,往外走的時候,看了一眼他褲襠的位置,警告道:“楊應輝,這次是你臉和脖子受傷,下次可能就是另外一個地方受傷了。”
楊應輝打了個寒顫。
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欺負她,沒想到這女人每次都能防身自衛,是他小看她了。
但好不容易讓她喝了加料的酒,讓她這樣逃了,他不甘心。
楊應該衝上去要抓她的手腕,沒反應過來,手心傳來一陣陣劇痛。
這女人身上帶刺嗎?怎麼碰不得。
“你這該死的女人,你手上到底拿了什麼東西,我一碰你就會被傷到。”
簡清荷靠著自己僅有的意志力搖搖晃晃的走到從包廂門口。
“我說了,離我遠點。”
說著走出包廂,在過道上才走幾步,就撞到了一個男人結實的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