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,我們絕不會不承認。”
鳯垚急忙解釋:“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,我沒和母親他們說小鳳凰沒毛,是母親怕小鳳凰給你們添麻煩,想邀請你們去族裡坐坐。”
“順便表示感謝。”
炎翼眼底閃過一抹詫異:“你竟然沒告狀。”
“我可是成年雄性,告狀是小崽子才幹的事,我怎麼可能那麼做。”鳯垚說這話時眼神一直偷瞟楚星喏,觀察她反應。
瀾禾每次關注點都是奇奇怪怪,這次也不例外:“這麼說你沒成年前經常告狀。”
楚星喏有些忍俊不禁,捂著小嘴低低偷笑。
鳯垚有一瞬的啞聲,尤其是看到小雌性在笑,像是為了證明般梗著脖子說:“那是沒成年之前,我現在長大不幹小時候事。”
“說的好像你沒成年前,不找父親母親告狀一樣。”
瀾禾特別驕傲地說:“我從能自己捕獵那一刻就遠離父親庇護,獨自在林中捕獵生存。”
“就連我家兩個崽崽都知道打不過別的小崽子丟臉,怎麼可能回來告狀。”
鳯垚還是第一次聽說別的族群父親母親不會保護幼崽。他沒離開過這裡,也只懂龍族和鳳凰族照顧幼崽規定。
不過透過言語理解,他得出一個結論,也把這個結論說了出來。
“他們一定因為你黑不喜歡,要是喜歡崽崽就會竭盡全力保護。”
瀾禾是第一次在沒有肢體接觸矛盾下,有想揍獸衝動,這張嘴太欠。
楚星喏出言維護:“瀾禾是黑皮,那他的父親或母親肯定有一個是黑皮,對於同樣的面板顏色崽崽怎麼會不喜歡?只不過族群不同,教育幼崽方式不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