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,求救般的看向千礪後腦勺。
千礪抱起楚星喏在懷裡掂了兩下,輕聲哄著:“喏喏忘了溫辭是什麼性格嗎,他一直都喜歡開玩笑,或者故意說一些話嚇崽崽。”
“青墨會隱身,也會隱藏氣味肯定會平安,現在找不到只能說他躲的很好,又或者把那些壞獸引到別的地方。”
“也許他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也說不定,知道喏喏在等他,青墨不可能不回來。”
楚星喏下巴墊在千礪肩上,輕聲抽泣,泛紅的雙眼一直盯著溫狐狸。
星辰在背後推了溫辭一下。
溫辭發誓道:“這次我知道錯了,下次絕不在這種事上開玩笑。”
下次有事,他絕不多嘴,當個啞狐狸免得錯。
楚星喏不想讓他們擔心,擦了擦眼淚說:“我剛剛做了個噩夢好可怕。”
幾個雄性聞言都是一怔。
她輕顫著溼潤的羽睫,明知故問道:“你們幾個剛剛說青墨,他怎麼了?沒跟你們一起回來嗎?”
另外兩個不開口,炎翼只能硬著頭皮說:“我們去了沒找到,可能位置不對,明天我們再換方向找找。”
炎翼拋給他倆一個說話呀的眼神。
溫辭和星辰點頭如搗蒜。
說話是不可能的。
楚星喏扯出一個淡淡的笑:“那明天再找吧,我困了,想睡覺。”
這夜,楚星喏睡的很不安,一直被噩夢環繞,夢裡全是青墨各種死亡的慘狀,好不容易睡著卻比不睡身體還疲憊。
上午星辰他三又換了個方向尋找,依舊無果。
楚星喏表現的很正常,他們說啥她都笑著回應。
心裡更加篤定青墨出了意外,整顆心被愧疚籠罩。
趁著閒暇之餘,幾個雄性圍坐在一起討論著接下來的去處。
“我們現在傳回東獸城,那幫壞獸肯定想不到,比留在這或者去別處安全。”炎翼一開口吸引住在場所有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