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辦法,我還沒活夠,不想給兇獸當食物,嗚嗚嗚~”
炎嘢把她摟在懷裡,大手插進柔軟的髮絲間揉弄著:“不哭不哭,沒事的,我們死不了。”
內心的恐懼讓她完全忘記思考,邊哭邊說:“你又騙我,兇獸張個大嘴都把我們圍起來怎麼死不了,就算現在不吃我們,也會用黑火烤了我們,嗚嗚~”
炎嘢邊哄她邊對兇獸命令道:“艾、柏、武就你們三個嘴巴張的大,趕緊閉上,看把我伴侶嚇得都哭聲什麼樣。”
“我讓你快點閉嘴,呲個大牙在那傻樂啥。”說完,脫下她的鞋丟向其中一個兇獸。
楚星喏哭到一半,腳底一涼停止哭泣,瞧著鞋子飛行軌跡和被打也沒脾氣的兇獸迷茫了。
眨巴眨巴溼潤的眼睫,看看兇獸,看看鞋,再微仰著下顎盯著炎嘢。
“你和它們認識。”
炎嘢略帶心虛的笑著開口:“我養的,剛剛就想和你說。”
楚星喏水潤的眸子寫滿了驚愕。
他養的!
他竟然養兇獸!
明明她那麼怕,他都沒解釋,一直看著她哭泣,看她熱鬧。
怎麼會有性子這麼壞的雄性?
委屈感襲來,眼淚又不爭氣的在眼眶裡打轉,即使眼淚模糊了雙眸,也咬著下唇愣是沒讓自己再掉一滴眼淚。
怒從膽邊生,不停捶打著炎嘢:“我讓你壞,讓你故意嚇我,看我哭是不是很有成就感!”
“你這種糟糕性格的大老虎為什麼要讓我遇到,為什麼呀?!”
炎嘢配合的哎呦哎呦的叫著,那雙眼一直含笑看著她,大力揮起的拳頭,在靠近時又減輕力度。
這個小雌性捨不得用力打他。
只是越往後聽,他越愧疚,他做錯了,不應該拿這種事開玩笑。
可在他開口前她就哭了。
想要觸碰她卻被無情拍開,這次和平時不一樣,是帶著決絕。
被鞋底打中那隻兇獸見炎嘢被打笑的比花還燦爛,就是笑聲有點難聽。
青墨聽著這聲音手不自覺護著全身,嘴裡還唸唸有詞,看不見我,看不見我。
楚星喏越想越氣,不想再在他面前掉眼淚,不顧高度從兇獸背上跳下,好在有兇獸在旁邊擋了一下,她才沒摔。
站穩身形,隨便選擇一個方向直走,青墨自然是要跟著。
炎嘢連忙撿起鞋追上去,攔在她面前道歉。
她捂著耳朵繞開他,反覆幾次,直到雙腿被抱起才走不動。
他蹲下身,把她放坐在自己肩上,抬起玉足擦乾淨腳底把鞋依次穿上,嘴裡依舊道著歉。
穿好鞋後,楚星喏繼續不理他,悶頭走,有鞋走的更快。
炎嘢垂著耳朵和尾巴小心翼翼跟在身後,無論他說什麼走在前面的小雌性都不給回應。
“我以後不敢了,理理我,罵我也行,我真的知道錯。”
“婼婼~”
“喏喏~”
兇獸們圍坐在一起,呲個大牙看熱鬧,有一隻把幼崽叼下來和被當坐騎那隻貼貼。
炎嘢:“我只是想和你開個小玩笑……”
楚星喏沒有轉過身,抹了抹臉頰上不受控制的淚水,深吸一口氣:“開玩笑?”
“這三個字才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,你知不知道我和你都笑了,那叫開玩笑,只有你自己開心那不叫開玩笑。”
“想嚇唬我你做到了,我也成功被嚇到,看到我哭的跟沙幣一樣,你心裡一定很得意。”
炎嘢無力的解釋:“我沒有像你說的那樣,單純想逗逗你,對你我沒那麼壞。”
見她又要走,抓住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將人帶到懷裡,任由她掙扎捶打就是不鬆開。
“婼婼,我真不知我以為的一個玩笑會讓你這麼不開心,對不起,別對我失望好不好?”
“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吸引你注意,被你依賴,我不知道怎麼做是對,只能憑藉我的感覺去做能得到回應的事。”
“從小到大我都沒被偏愛過,更不懂怎麼去愛,我現在所得到的一切都靠耍無賴和搶來的。”
“你不:()病弱美人在獸世當團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