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的日子,雄性們開始琢磨在屋子旁搭屋子和準備其它東西,還要留在島上一間屋子可不夠住,天天擠一起睡不方便。
只是搭建有些不順利,不是他們不會,不行,而是這期間又有獸人登島,他們打架不挑空地,就在屋前開戰,辛辛苦苦搭建的一切都被毀於一旦。
來的雄性有十幾個,千礪他們展開壓級打法,十階段對九階段,九階段對八七階段,溫辭放悶雷。
打鬥過後炎嘢又想把他們傳送走。
楚星喏給出更好建議:“打這麼久你們怪累的,把他們留下幹活吧,不然都對不起倒塌的屋子。”
瀾禾在旁邊拍著馬屁:“喏喏真聰明!”
楠曦用毒控制他們。
於是,幾個雄性檔次有所提升,從苦工變成監工。
來抓雌主現在卻變成幹活的,任誰心裡都會覺得窩囊,耍性子也沒用,一個控制毒折磨他們,或者幾個雄性把不聽話的拉到旁邊教育一頓,食物還不管飽,睡覺也受控。
起的比雞早,乾的比驢多,吃的比貓少。
可能這種委屈事在獸世也是頭一遭。
又忙碌了一段時間,該準備的都準備齊了,楚星喏卻在島上失去興趣。
全家都以她為主,她住夠了,他們就換地方,炎嘢先把雄性和幼崽送回去收拾屋子。
楠曦要在她身邊照顧不能離開,青墨一般白天看不到影子,只有餓了和晚上會出現,知道要離開跟的很緊。
她走到哪兒,身後跟兩個保鏢一個哭包,很安全就是沒啥自由可言。
晌午一過,她們才回獸城。
石樓充斥著一股難聞的怪味,她剛到門口就猛地捂住口鼻,這味道有點像垃圾桶裡腐爛的氣味。
瀧澤見他們快步迎了出來,見楚星喏漂亮的秀眉皺起,解釋道:“離開這段時間,家裡以前儲存的食物都壞了,收拾是收拾乾淨,就是這氣味一時半會難消。”
楚星喏瞭解的點點頭。
瀧澤繼續說:“這裡住不了,東西都被我們搬到另一處住處,等這裡氣味散了我們再搬回來。”
楚星喏抬眼看了看心愛的小陽臺,和它眼神告個別,這味確實上頭扛不住。
“摘些小花吧,往味道重的地方多放一些,這樣腐爛的氣味能消失的快一點。”
瀧澤說:“我一會就去摘。”
楚星喏覺得那邊肯定要收拾很,她就先不去搗亂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瀧澤視線移到楠曦臉上等著他開口,雌性懷崽很脆弱不確定能不能帶她去,所以沒著急應聲。
楠曦拋給瀧澤一個可以的眼神。
瀧澤這才變成獸態,放心的帶著她離開。
楠曦他們自然是去了另一處住處幫忙。
楚星喏她倆沒有出獸城,在獸城找了一處野花盛開的地方,雖然花有點少勝在安全。
畢竟特殊時還是不要亂跑的好。
瀧澤化成人形快速收集野花,感覺多讓她彎一下腰都是罪過。
她垂眸到再抬眸這短促的時間,面前野花缺失了大半。
反觀瀧澤懷裡抱了滿滿一懷。
楚星喏故作生氣道:“你幹這麼快是不想帶我出來?還是不願意和我獨處?”
瀧澤生怕她誤會邊往過走邊解釋:“喏喏你別亂想,這兩種想法我都沒有,你現在懷著崽崽,我怕你傷肚子。”
相處這麼久,她當然瞭解瀧澤是什麼心性,有時覺得無趣就想逗他多說說話。
“你放心,我都生過一胎,哪有你想的那麼脆弱,多運動對身體有好處,只要不亂蹦、跳就行。”
她將手中野花一朵朵往他懷裡插:“沒事往我身邊多湊湊,家裡獸夫多,你又不爭不搶我怕會忽視你。”
“你們每一個我都在乎,也想一碗水端平,但時間一長我怕會有讓你覺得我偏心的行為,心裡有啥想法要說出來,不要自己胡思亂想哦。”
他從一開始就是小心翼翼,心思敏感,又自卑,即使現在有所改變他還是以前那個他。
楚星喏對他的行為都是看在眼裡。
瀧澤眼眶變得有些溼潤,他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,原來她都知道。
“我會改的。”
楚星喏聽到這話就有些不高興,捧著他臉頰揚著精緻且溫柔的小臉,美眸中卻盛滿慍怒。
“你要說我會爭寵,不是我會改,你又沒做錯事,不需要改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