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隊伍一起到了鬥獸場,他們站在一米多高的圍牆向下看,這裡就像一個巨大的深坑,深坑下有很多個類似監牢的拱洞,每個門前都有兩個獸人把守。
獸王:“每次都是靠求偶舞討雌性喜歡也沒什麼新意,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,這底下關著的都是七-九階段的獸人。”
“一會兒,雌性選擇下面關著的獸人,雄性下去打一場,若是打贏了,雌性就收那個雄性為獸夫,怎麼樣?”
他只是說了一個提議,要不要實行還要看雌性的意見。
就算高高在上的獸王,也不能逼迫任何一個雌性選擇不喜歡的雄性。
雌性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,有的覺得提議好,有的覺得殘忍。
最後少數服從多數,按照獸王的提議來。
楚星喏不算數,窩在炎翼懷裡看熱鬧。
為了在雌性面前表現,在場的雄性都爭先恐後的想要下去打一場。
一個長相很傲氣的雌性打頭陣,隨意選了一個關著牢籠:“我選這個,你們誰想做我的雄性就下去打一場,贏了我就收他做獸夫。”
有兩個雄性為了爭誰先下去差點打了起,一個雄性趁著他倆爭吵,縱身一躍跳到鬥獸場。
那兩個爭執的雄性:“……”
看守開啟籠門。
裡邊走出一個腳步虛浮野豬獸人,看守往他掌心放了一個類似小藥丸的東西,野豬獸人吃下不出半分鐘就跟變了一個獸一樣。
沒有任何交流,兩個獸各憑本事都想置對方於死地。
炎翼:“覺得害怕就躲在我懷裡,免得晚上做噩夢。”
聽著頭頂上方傳來的叮囑,她微仰著下顎拋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,她現在早適應,看看不礙事。
有個雌性一直盯著炎翼和楚星喏互動,她愛慕的雄性正在抱著別的雌性,有點不開心。
伸手拽了拽正在和獸王聊天的那個雄性,指著楚星喏二人給他看。
“小叔,幫我問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