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千礪他們趕到,炎翼被迫承受著炎嘢的攻擊,幾個雄性連忙上前去拉仗。
原本是一對一,拉著拉著就變成1v6各種異能亂炸,周圍居住的獸人都被他們鬧出的動靜驚醒,出來看熱鬧,無一獸敢上前。
瀧澤在樓上搜個遍並沒有發現楚星喏身影,失落的對還在打鬥的幾個雄性說:“不在這。”
聞言,亂做一團的雄性紛紛停了手,不在炎嘢這就剩那個他們看不見的雄性。
炎嘢頂著一個爆炸頭擦了擦嘴角的血,捂著心口從地上坐起,看了眼搖搖欲墜的石樓。
明明虛弱的很,說話氣勢依舊:“明天之前給我修好,不然搬去你們那住。”
星辰頂著同款爆炸頭說:“現在沒空修,你想去住就去住。”
人多打仗很容易誤傷,他們新頭型都出自溫辭之手。
見到他們離開,炎嘢想回住處休息腳卻沒行動,爆了一句粗口,想不到自己該去哪。
在他想追上去混住處,他的契約獸從半空中俯衝而下,看了一眼現狀明顯一驚,這裡獸多說話不方便,對他打了幾個手勢,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語。
炎嘢看的雙眉都要擰到一起,說了一句走,抓著他咻一下消失在原地。
等千礪他們反應過來想留下兩個雄性看著炎嘢,為時已晚。
緊接著獸城裡傳出更震驚的訊息,又有其她雌性丟失,一統計全是雌主。
……
野外的一處空地上,幾十個獸人圍坐在一起,烤著篝火聊著天。
有兩個雄性起身去了簡易超的三角帳篷,昏迷中的雌性在裡邊橫七豎八的躺著,那兩個雄性挨個檢查著雌性的長相。
“又是他倆先挑,我們次次撿剩下的。”
“再亂說,小心連剩下的都沒得撿。”
“真希望我抓那個又小又嬌的雌性不會被選中。”
暗處幾個雄性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,沒敢輕舉妄動。
其中一個跟身邊的雄性打著手勢抱怨著:“讓他回獸城叫幫手,怎麼還沒回來?翅膀就不能使勁撲騰撲騰。”
他們都會說話,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說話,隱藏氣味可以,但凡說句話都能被發現。
另一雄性同樣用手勢回答:“別說沒用的,要是情況緊急打的過就打全救走,打不過也要想辦法把老大稀罕那個小雌性帶走。”
雄性回他一個知道的手勢。
帳篷裡兩個雄性分別挑選了自己看上的雌性,抱出帳篷對烤火的雄性命令再搭一個帳篷。
趁著他們搭帳篷的空隙,那兩個雄性目露貪婪的打量著懷中雌性。
暗處幾個雄性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團團轉,幫手怎麼還不來。
在他們決定動手時,搭帳篷其中一個雄性忽然大喊:“有雌性逃跑!”
那幫雄性紛紛抬頭望去,黑夜中一個閉眼雌性以一種詭異姿勢懸浮在半空,移動速度飛快。
兩幫獸人臉上都大寫的握草!
等他們反應過來被救的雌性已經消失在黑夜中。
搭帳篷那幫雄性分出六個去追,其餘的留在原地。
等不到幫手他們五個也只好從黑暗中跳出,拉開一場毫無勝算的戰鬥。
追趕的那六個雄性無論怎麼追都差那麼一段距離,幾個雄性對視一眼,追不上就直接動用異能攻擊。
原本昏迷的楚星喏,一會冷一會熱,感覺還有人狠拍她腦袋,在一下下疼痛中逐漸清醒。
剛睜眼就看到一道異能朝著她射了過來,條件反射的一縮頭,有驚無險的躲過一劫。
抬眸偷偷望著抱她的雄性,回想了一下,她在家裡和楠曦玩躲貓貓,一條腿剛踏入浴桶就從身後被捂住口鼻,再醒就是眼前的場景。
這個小黑毛偷的她?
楚星喏迷茫了,探頭向後瞧了瞧黑夜中幾個竄動的身影有些模糊,她完全看不清。
從攻擊方式來看,絕對不是她家那幾個,就算他們想救她,也會優先考慮她安全,不會這樣異能亂射。
“他們是誰?”
頭頂上傳來一道磕磕巴巴的男聲:“不知道。”
楚星喏穿著單薄,身上起了層雞皮疙瘩,用力回抱著他為自己取暖:“你在救我?”
頭頂上又響起一道磕磕巴巴男聲:“報恩。”
這兩句足夠她瞭解個大概,不用再繼續往下問。
六個雄性很快就追上,把她倆圍在其中,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