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認識。”
她毫不避諱的對他翻了個白眼,用你有病的表情瞪著他,實在也想不明白炎翼抽什麼瘋,非要一遍遍的問他是誰,睡都睡過了,她還能不知道他是誰。
大白虎愣了幾秒,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說,紗巾都扯了,現在說不認識是不是有點晚了?
“重新說,我是誰?”
明明還在笑,給人的感覺卻是氣場猛然冷了幾分,語氣中透著威脅的意味。雄性強大的氣場壓的把她完全籠罩,讓她感到壓迫。
於是,軟綿綿地開口:“我的大白虎,獸夫。”
小雌性綿軟的聲線喚著親密無間的稱呼,我的大白虎,獸夫,真是個美妙的稱呼。
聽的他心尖一顫,產生了不可忽視的生理反應。
送上門的伴侶要拒絕嗎?
不,這麼秀色可餐的小雌性怎麼捨得拒絕。
“這是你說的,我可沒逼你。”
低沉地聲線在她耳邊呼氣,耳邊傳來的癢意一路癢到心裡,她抬手護住耳朵,隔絕那溫熱喘息在耳邊的噴灑。
大白虎拿來她的小手,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色氣的在耳垂上摩挲,饒有興致地開口:“聲音真好聽,再叫一聲。”
楚星喏對他的反常只是覺得有些奇怪,並沒有覺得往深了想,軟軟地說:“你差不多得了。”
大白虎俯身湊近輕啟的櫻唇,在上邊嘬了一口,眸色一亮,這軟、滑的口感直接愛了愛了。
上癮般又親了上去,齒尖摩挲著柔軟的唇瓣,舌尖輕輕滑過。
“再叫一遍,我想聽。”
說著,大手按在她的腰上,惡趣味的摩挲著。
楚星喏不爭氣的變了臉色,那手的動作實在讓人羞恥,她推了推,沒推開,反被扣住。
“別鬧我了,小炎炎~”
為了快點擺脫那作惡的大手,她急急開口,不知怎麼滴就來了個噁心到自己的稱呼。
大白虎聽的血液一熱,把她從窩裡抱起,詢問著:“小炎炎?這個稱呼還叫過誰?說來聽聽。”
猝不及防的舉動讓她一驚,慌忙圈住他的脖頸,雙腳習慣性的攀住公狗腰。
“沒有,你是第一個。”
大白虎對她的回答很是滿意,不過還是半玩笑半威脅地吐出一句:“以後這個稱呼只能屬於我,要是敢叫別的獸,可要接受懲罰。”
明知道懷中小雌性是認錯獸,他現在也不想再提醒。是她主動來招惹他的,而且也給過她確認的機會。
現在她在他懷裡就是他的,誰都搶不走。
這話說的,好像除了他,她還有別的名字帶炎的大老虎似的。
楚星喏對上他那掛著壞笑的雙眸,總感覺哪裡怪怪的,又一時間說不上來,就那樣凝視著他。
“炎翼……”
大白虎眉心一蹙,打斷她未說完的話,嗓音中帶著幾分不悅糾正道:“叫小炎炎。”
楚星喏小叛逆上頭,不配合的喚了一聲:“大老虎。”
枕在他肩頭上便不再看他,任由他在耳邊碎碎念,裝睡。
瀾禾剛一回到帳篷就急急的開口催促他們收拾東西。
千礪見他是自己回來的,急切的問了一句:“喏喏呢?”
瀾禾快速挑重點把事情經過和他們描述了一遍,聽他這麼說幾個雄性才放心。
星辰翹起的蛇尾默默放下。
他們獸多收拾東西非常快,尤其食物多數都在空間,根本不浪費什麼時間。
幾個雄性叼著包袱,悲催的瀾禾馱著今天大豐收的兇獸肉,一路朝著狼族狂奔。
只是剛跑出沒多遠,炎翼帶著一大堆被雨水打溼的獸毛出現在他們正前方。
“你們去哪?”
雄性們看到他神情明顯一怔,隨後視線紛紛看向瀾禾。
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他身上,小蠍子很是納悶地問:“你不是在陪喏喏?怎麼跑出來了?”
大老虎不願意出來,他才跑回來,怎麼他回來?大老虎也回來不陪著喏喏?
雄性們的視線又轉向大老虎。
炎翼被問的莫名其妙。
“你眼睛睜的挺大,應該不是在說夢話,我才剛回來,還沒見到婼婼。”
聞言,在場雄性心裡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。
大狐狸脫口而出:“你把喏喏搞丟了!”
瀾禾對上自家兄弟虎視眈眈的眼神和近在咫尺的蛇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