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現實,幽怨地睨了他一眼:“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他?”
“我眼又不瞎,你看青墨眼神和看幾個獸夫一樣。”鳯蕘瞥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鳯麟:“你看他的眼神可沒帶任何情感。”
楚星喏在他的話中捕捉到一個重要詞‘青墨’,她認真想想不記得有這麼好人,但聽到這個名字心裡一陣刺痛。
“青墨是誰?”
鳯蕘手上動作一頓,隨口胡謅道:“一個大傻子。”
神樹種子每年秘境開啟都會因為獸人貪婪死上一次,只要果核不碎裂,半年或一年就會重新活過來,復活位置不定。
每次復活都會忘記以前,純潔的就像剛出生的幼崽,只有到秘境快要開啟前的一段時間才會恢復記憶。
這是他死的第幾次來著,記不太清,但絕不會是最後一次。
肯定是怕她會難過才結血契,讓她忘記他們之間的相處。
這話她可不信,她又沒病怎麼能用看獸夫的目光看傻子,頂多眼裡有憐憫。
這隻鳳凰在說謊。
不等她開口揭穿,窩裡忽然傳來動靜,鳯麟扶著吃痛後腦勺正要坐起身。
鳯蕘彎腰撿起剛剛丟掉的木棍,邁著虛浮腳步又給鳯麟來一記重擊。
“你走吧,剩下的我來收拾。”
這兩下,鳯蕘下手都挺狠,尤其是剛剛這下,木棍上都沾血。
她擔憂地跳上窩,想要試探鳯麟鼻息,看看鳯麟有沒有被打死。
半路被鳯蕘向拎小雞子一樣拎開:“回你住處去睡覺,今晚的事和你沒關,你什麼也沒看到。”
話音一落,楚星喏被丟出山洞。
她在洞口吹了會冷風,鳯蕘這獸有些讓人看不懂,說他壞又沒做過什麼實質性壞事,說好吧,也就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