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翼溫柔的呵斥一聲:“別胡說,初意怎麼可能吃那種東西。”
初意附和道:“不吃。”
溫熤嚀:“我親眼看見的,他還餵給小昱吃,不信你問小昱。”
廚房門口千昱聽到這話又衝回廚房繼續洗。
在瞭解過情況後,幾個雄性都哭笑不得,果然小雄性還是需要多去外面闖闖,見多識廣以後才不會鬧出這種笑話。
溫熤嚀和千昱聽著父親母親的解釋,一開始不信,直到證據擺在眼前,又還原成初意一開始的樣子才不得不信。
他倆還被一人獎勵一坨榴蓮肉,兩兄弟瞧著得到果子,遲遲不肯動勺。
就、就是,心裡有陰影。
臨近晚上,整個鳳凰族都在傳鳯蕘要成為新一任族長,有不服的明天可以去比試一下。
第二天,鳳凰族空地上聚滿了獸人,把老族長和鳯蕘圍在正中間,看上去好不熱鬧。
當然,楚星喏也在其中,覺得站前排會太血腥就站在最後排,就她這身高踮腳都看不到,星辰只好把她放在肩上。
楚星喏抱著星辰頭,一瞬不瞬瞧著正中心位置。
老族長滔滔不絕的講著規則,一共三輪比賽,第一局比飛行,第二局比頭腦,第三局比實力。
“誰對鳯蕘擔任新族長有意見,可以上前一步和他比上三輪。”
鳯蕘像個陪襯一樣,站在老族長身邊,對老族長的話提不起一點興趣。
等老族長說完,獸人們集體鼓掌,嘴裡喊著好,腳下卻神同步的往後退,一個比一個步子大。
老族長見沒獸肯上前,抬手隨意點了幾個雄性,被點到的雄性紛紛找藉口拒絕。
有說腰疼、腿疼、翅膀痛……反正被點到雄性就沒一個是身體舒服。
左等右等老族長也沒等到有獸人主動上前。
“今天過來的雄性只要不是四肢斷了,都必須參加比賽,誰敢不參加就別怪我不留情面。”
原本還想裝病的獸人們聽到這話,紛紛收聲,一個個不情不願的走到鳯蕘身邊。
片刻,楚星喏面只剩下雌性身影。
不知是誰喊了一句。
“他也是雄性,他怎麼不參加。”
這一簡單話語成功引起大家的不滿。
他們說的雄性不是別人,正是星辰。
老族長抬手給了帶節奏那雄性後腦勺一巴掌:“他是蛇獸,你把翅膀借給他飛呀!”
被打雄性揉著吃痛後腦勺,嘟囔道:“我就這一對翅膀不能借,可以馱著他飛。”
這雄性還是個幽默派,把老族長氣的吧啦吧啦直罵他。
星辰、楚星喏:……
在老族長的罵聲中,第一輪飛行比賽開始,參賽的雄性各顯神通,怎麼飛的慢怎麼來,就是不肯超過鳯蕘。
他們這種比賽態度直接把老族長氣紅溫。
溫辭著急忙慌的跑過來:“喏喏,族門口有個雄性說被你救過,吵著要見你,怎麼說都不走,我過來問一下你要見嗎?”
楚星喏眼底閃過一絲驚愕,摸摸肚子不太想去。今天是來給鳯蕘加油的,不想因為別的事離開。
再說,她這細胳膊細腿能救了了誰,還不都是雄性功勞,謝雄性不就好了,見她完全沒必要。
星辰對溫辭說:“你去和他說喏喏不在族群,最近都不可能回來,他就會離開。”
溫辭嘆息道:“該說的我都說了,關鍵是巡視那兩隻鳳凰已經說喏喏在族群,我一開口就被戳穿。”
“我再去說他肯定還不信,要不你過去說說。”
星辰略做思考。
楚星喏:“他都知道我在族群,你們誰去說都一樣,我跟著過去看看吧。”
他們沒有直接過去,躲在一棵古樹後,溫辭指著兩隻鳳凰旁邊的獸人給楚星喏和星辰看。
那只是一個背影,她啥也沒看出來。
溫辭用口型問她認不認識。
楚星喏腦袋都快搖成撥浪鼓,單看一個背影她可沒本事猜出是誰。
鳯羽瞧著三人鬼鬼祟祟的樣子,好奇的湊過去。
溫辭只感覺一個龐大的黑影籠罩在他們頭頂,回頭一看是鳯羽又轉回頭。
等了許久,那個雄性也沒轉過身。
鬼鬼祟祟四人組只能從樹後走出,聽到動靜鳳凰族獸人提醒那個雄性一句:“你要找的小雌性來了。”
卿漠猛地轉身,眼裡是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