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礪抱著她坐到一旁石塊上,接過她手中果酒開啟,倆人邊賞月,邊喝果酒好不自在。
一竹筒果酒下肚,楚星喏雙頰上多了抹紅暈,看上去像一個誘人的紅果,讓人有種想咬一口的衝動。
千礪是這麼想的,也是這麼做的。
楚星喏醉意朦朧的望著他,輕笑出聲:“好癢~”
千礪似是沒聽懂般並未鬆口,任由她推拒也無用。
楚星喏轉動美眸瞪著他,在與他對上視線那一瞬,美眸中小幽怨悄然退場。
異瞳中浸滿絲絲縷縷深情,宛如一張無形大網把她纏繞,讓她無力掙扎放任在自己溺在這份愛河之中。
楚星喏抿抿唇,忽然甜軟軟喚了一聲:“老公~”
千礪眼底掠過一抹傷心:“我還不到三十,不老,喏喏別嫌棄我。”
楚星喏雙手搭在他肩上,搖頭解釋:“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,都是管自己獸夫叫老公,不是嫌棄你老。”
果酒讓他反應變得遲緩,好一會才捏著她小下巴,帶著幾分強勢:“喏喏叫老公。”
冷冽低沉嗓音帶著獨有的蠱惑,讓她心神微晃,櫻紅唇瓣輕啟:“老公~”
這甜膩膩嗓音一路甜到千礪心裡,老公倆字也讓他心裡得到巨大滿足,深情地偏頭吻上那微張的櫻唇。
貪婪索取。
濃郁果香在口腔中爆開,兩種果香交織也別有一番滋味。
楚星喏頭腦暈乎乎,不知何時已經被抱回樹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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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這個稱呼似有魔力,千礪百聽不厭,掐著軟腰讓她一遍遍重複。
楚星喏紅著眼尾,聲音嗲中帶嬌,不會給人做作死夾子錯覺。
這簡單的兩個字從她口中喚出,簡直就像酥骨劑……
……
濛濛細雨悄無聲息地飄落,猶如無數蠶娘吐出的銀絲。
楠曦他們六個,在楚星喏還沒醒時,就出發去獵紅晶石。
今天是千礪和星辰在樹洞陪著她。
楚星喏提議要跟過去,被兩個雄性委婉拒絕,然後就帶著小情緒坐在洞口賞雨。
星辰指尖在她肩膀上點點:“外邊下著雨,溫度很低,你不喜歡冷,實在想去我們就等雨停再過去。”
“路上說不定還有水坑,你可以踩著玩,嗯?”
楚星喏幽怨的睨了星辰一眼:“說話要算數,說話不算數尾上鱗片會掉光光。”
星辰眼角含笑把她抱到裡邊坐著:“蛇尾沒鱗片很醜,你不會喜歡。”
楚星喏:“你說話算蛇尾上鱗片就不會掉,也不會醜。”
星辰連連保證:“好好好,為了不做禿尾蛇,我也要說話算數。”
她想跟過去,是想看看那些和青墨長的像的獸人究竟有多像,看看怎麼區分他們。
同時,也希望自己能幫上一點小忙。
星辰幽幽問了一句:“下雨天這麼無聊,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?”
楚星喏扒拉扒拉空間,拿出那些擱置許久的獸毛,思索一會:“搓點毛線吧,寒季可以用來做避寒的衣服。”
說完,她開始做示範,把搓好的毛線慢慢捲成一團。
星辰一學就會,在搓毛線的速度上也遠超她。
千昱和溫熤嚀一個搓,一個卷,配合默契。兩隻小獅子就比較調皮,盯著卷好的線球悄咪咪出爪。
星辰拿走毛線球,凝聚出一個藤蔓球塞給小獅子:“去一邊玩,別搗亂。”
兩隻小獅子懵懵的叼著藤蔓球,去角落玩。
星辰覺得幹搓毛線有些無趣,便起了一個話題:“炎嘢和我們說了那個龍族雄性的事,喏喏怎麼看。”
還能咋看,站著看,躺著看,睜眼看。
閉眼又看不見。
楚星喏心裡有些煩悶,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冤枉成小偷。
“想偷東西也要知道他家門朝哪面,我都不知道他住哪,更別說門朝哪開。”
“再者說,晶石我有很多花都花不完,想要其它什麼東西和你們說一聲就行,你們都會滿足我,犯不著去偷他東西。”
星辰用柔和的語氣說出暴力的話:“喏喏理解錯了,我是想知道抓到他要怎麼處理,揍到癱瘓,還是直接殺掉。”
楚星喏:……
怎麼懲罰那條沒事過來搗亂的小青龍,她還真沒想好對策。
在一旁烘乾尿布的千礪適當地開口:“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