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喏帶著四個獸夫從樹後走出,目露驚詫的看著門口空地上聚集的大群獸人。
通知溫辭那個獸人,看到他們還在族裡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慌亂。
雖然很快但還是被星辰和溫辭捕捉到。
楚星喏笑顏燦爛的走過去,禮貌地和老族長打了聲招呼。
“族長好。”
族長對她微微頷首。
楚星喏親暱的挽上鳯玥手臂問:“大家都在,是在商量開篝火晚會麼?”
鳯玥一邊說不是,一邊對她使眼色。
楚星喏始終保持著淺淺笑意。
通知溫辭那個雄性忽然開口:“鳯玥不是說你們跟著鳯蕘去辦事,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。”
“哦~我知道了,你剛剛在撒謊。”
簡單的幾句話成功把鳯玥推到風口浪尖,鳳凰族最討厭欺騙,只是瞬間鳳族獸人開始對鳯玥指指點點。
面對這種情況,鳯玥忽然就卡殼,咬著唇,委屈垂眸。
楚星喏輕輕拍著她手臂,眨動著水潤又帶著幾分無辜的眸子看著眾獸:
“我是和鳯蕘離開沒錯,不過因為懷著崽肚子不怎麼舒服,就先回來啦。”
“我這麼做是有什麼不對嗎?”
聽到楚星喏解釋,獸人們又轉變立場開始說那個雄性故意汙衊鳯玥。
巫醫在老族長示意下,立馬過來給楚星喏檢查,他檢查好一會,也沒檢查出什麼,但她的情況又和未孕的雌性有些不一樣,一度懷疑自己醫術是不是退步了。
好面子的說:“不要讓自己太累,也不要情緒變化太大。”
楚星喏對巫醫說了聲謝謝。
一個和鳯玥很不錯的雌性小聲告訴楚星喏:“你沒做錯,只是鳳族丟失的黑玉石是在你住的樹洞發現的,他們現在認定你是小偷。”
這話她躲在樹後可是聽的一清二楚,現在聽到還要表現出震驚、不理解和委屈。
“我、我沒有。”
楚星喏泫然欲泣的望著老族長,無力為自己辯解。
溫辭心疼的抱住她,輕撫著她的後背:“你還懷著幼崽,不能情緒激動,千萬別哭對身體不好。”
在獸人眼裡,楚星喏本就生的弱不禁風,再掉上幾滴眼淚,任誰看了都能激起對方保護欲。
老族長也不例外。
“別聽她胡說,東西是在你住處找到沒錯,我還想聽聽你們的解釋。”
楚星喏淚眼婆娑地望向大黑蛇。
星辰接受到眼神緩緩道:“食物我們可以自己獵,伴侶喜歡的東西我們也可以出去尋,我有點想不明白,你們族裡一塊石頭有什麼值得我們偷,我們鋪門口倒是拿你們不少石頭,你們是不是也要說上一句偷。”
通知溫辭那個獸人:“這種石頭和黑玉石怎麼能比,黑玉石可是我們族裡歷代傳承的寶物,也是你們來這裡一直窺計的東西。”
聽著他的話楚星喏可以肯定,是身邊獸人聯合這個獸人陷害她。
值得懷疑的獸人有鳯麟、鳯蕘,以及參與過夏夏那件事的所有鳳凰族獸人。
她偷偷看了一眼,並未發現幾個雄性身影。
星辰饒有深意的哦了一聲:“黑玉石是你們族裡的寶物,想必會放的很隱蔽。”
雄性:“那是當然。”
星辰:“請問,你們把寶物藏的很隱蔽我們是怎麼拿到的。”
雄性沒想到對方几句話把他繞了進去,一時半會不知怎麼反駁。
獸人們霎時反應過來,黑玉石一直都是族長每三天挑選一個族獸保管,本族都猜不到黑玉石在誰手上,他們外族怎麼可能知道。
這一定是有心獸栽贓陷害。
看熱鬧的獸人紛紛開始幫楚星喏說話。
楚星喏聽他們的維護,眼淚掉的更兇,每一滴眼淚都好似訴說著她被冤枉的委屈。
那個雄性看到風向開始一邊倒,再次開腔:“她都沒和我們族雄性結侶,住在我們族裡肯定是居心不良。”
“況且老九和他伴侶就死在他們手上!”
原本亂哄哄的氣氛,陷入幾秒鐘的安靜,隨後爆發更大的議論聲。
“你可別亂給人家小雌性身上潑髒水,老九成天喜歡亂飛,尤其有了伴侶更不可能待在族群。”
“這個雌性可是老八帶回來的,小雌性現在懷著孕怎麼結侶,你這不是擺明故意難為她。”
“就是,你這麼難為小雌性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