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成半獸態,潔白如玉的肌膚上同樣泛著不正常紅。
“我在。”
楚星喏眼神掃過他露出來的肌膚:“這個你知不知道怎麼治?”
楠曦慚愧的垂下眼眸,搖搖頭:“我沒見過,也治癒不了。”
楚星喏瞧著楠曦那副表情,心沉了又沉。
偷偷呼喚卡卡。
〖這種磷粉需要一種種特殊草……〗
卡卡的話才聽了一小半,便被身後傳來的傳來的熟悉嗓音打斷。
“我有辦法。”
楚星喏猛然回頭。
入眼是一個擁有柔順黑髮,碧眸,身穿黑色長袍,長相帶著一股易碎美感的雄性。
這不是青墨還能是誰。
尤其是青墨肩上坐著那個眼熟的小幼崽,分明就是來她這喝過兩次奶粉的小哭包。
對於他倆的出現,楚星喏黑白分明的眸中閃過一抹驚詫,剩餘就是震驚。
青墨放下手中提著的東西,那是一捆半透明草,在陽光的照射下還會反光。
“這些草能治療他們身上的癢症,搗碎用水煮沸泡上一段時間,身上那些鱗粉就能被溶解,你們也不會再發癢。”青墨吐字清晰地說著使用方法。
初意一看到楚星諾就著急的想從肩上下去,他應該也知道太高靠自己下不去,抓青墨髮絲的小手不停扯拽。
用這種方式提醒著親爹。
千礪異瞳中寫著大大詫異,這一大一小長的最少有六分相像,最像的莫過於那雙碧瞳。
原來青墨是個有伴侶的雄性。
千礪拿起地上那捆草說:“你們先聊,我去熬草藥,有事叫我。”
他知道青墨上次逼他們跳崖,是為了讓他們快點從夢境醒來,雖然方法欠佳,在那個節骨眼上,那也是最合適的方法。
所以對他沒有敵意。
尤其青墨這次是帶著一個崽崽出現,他在心裡莫名的鬆了口氣。
喏喏和他應該有很多話要說,他在旁邊不太合適。
楠曦接收到眼神,也跟著一起去熬藥。
頃刻,偌大的河邊只剩她倆。
兩人相對於無話。
只有扯頭髮的初意一刻也沒閒著。
周圍活動的幾個雄性都聚集到千礪身邊,幫忙的幫忙,監視的監視。
防人之心不可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