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星喏急忙爬起身和溫辭過去檢視。
她抱起哇哇大哭的軟軟輕輕拍哄著。
在落入母親懷裡那一刻哭聲漸小,抿著小嘴唇輕聲抽泣,委屈的小模樣任誰看了都心疼。
溫辭抱起一直用前爪護著嘴巴的小老三,仔細檢視,瞧著瞧著就看出些不對,原本兩邊對稱的小鬍鬚,現在有一面缺了幾根。
在樹下洗獸皮的瀧澤聽到聲音,也連忙跳回樹洞。
溫辭拿開小老三護在嘴巴上的前爪,讓楚星喏和瀧澤看。
瀧澤目光一轉,視線落在瑟縮在角落的小老四身上,抱起仔仔細細檢查過後,並未發現有瀧安的鬍鬚。
澤惜弱弱的叫了一聲。
瀧澤:“?!!!”
他的目光成功轉移到軟軟緊握的小拳頭上,放下澤惜,輕柔的掰開女兒小拳頭。
小小掌心中赫然躺著幾根瀧安缺失的小鬍鬚。
瀧澤笑著誇道:“這小手真厲害。”
楚星喏看的心下一驚。
一個不足月的小嬰兒竟然能揪下獅子鬍鬚,做夢都不敢這麼想的好吧。
奶獅鬍鬚又細又短,大人都不好抓,軟軟是怎麼做到的?
瀧澤拿走鬍鬚,心細的用獸皮給軟軟擦手:“妹妹還小,不經嚇,再遇到這事忍一忍,看妹妹哭的多傷心。”
瀧安和澤惜感覺天都塌了。
楚星喏沒好氣地睨了瀧澤一眼:“你這麼說話就有點過,瀧安不是你親生的嗎?”
“兒子鬍鬚被揪掉你不光不安慰,還讓他們以後忍著,這是什麼道理。”
瀧澤並沒有覺得自己有說錯:“軟軟是妹妹,做哥哥的要讓著妹妹。”
楚星喏說:“你這樣不分對錯區別對待崽崽,兒子會傷心。”
“不要聽你們父親胡說,妹妹是小,你們也不大,明明都是一天出生。”
“再有這種事要和母親說,母親來教育妹妹。”
瀧安聽到母親的話,委屈巴巴把小腦袋藏在腿上。
楚星喏揉揉兒子毛茸茸小腦袋,透過這種方式來安慰。
溫辭好奇軟軟究竟是怎麼做到穩準狠拔下哥哥鬍鬚,拿來一塊獸皮條放在軟軟手裡。
小拳頭一握,哼唧兩聲,小手一動獸皮上的毛毛被扯下一把。
溫辭都看笑了:“獸皮都放到手,她卻只扯獸毛,我們軟軟這是個什麼喜好?”
楚星喏也看的真真切切,小肉手一動,奔著獸毛就是一把。
溫辭不死心,把獸皮對摺一下又放到軟軟手邊,沒有任何意外,又抓了一把毛。
“我知道軟軟為什麼不喜歡星辰,因為他獸身沒毛。”
瀧澤幽幽來了句:“楠曦獸身也沒毛。”
溫辭撤回一個嘲笑。
楚星喏擦掉軟軟臉上尚未乾透的淚痕說:“你們以後都小心一點,不要讓她靠近獸身或者尾巴,小心把你們薅禿。”
兩個雄性點頭。
這時,外出尋找食物的鳯麟抱著滿懷果子回來,甩甩頭上水珠說:“外邊下著小雨,樹下那些獸皮不收嗎?”
話音一落,瀧澤直接跳到樹下去收獸皮。
鳯麟對著樹洞外補上一句:“樹下獵物處理一下。”
楚星喏探頭往樹洞外瞧瞧,剛剛光顧討論崽崽,都沒留意到外邊下雨。
鳯麟把果子全部放到楚星喏面前:“果子。”
說完,轉身就要走。
楚星喏出聲叫住他:“外邊下著雨,你就不要出去淋雨,樹洞足夠容下我們幾個。”
鳯麟腳步微頓:“沒結侶不能住一個樹洞。”
楚星喏:……
有時無語的想報警。
溫辭:“這裡就我們幾個,又沒第八個獸人看到,在一起避個雨怎麼了?”
“難道你怕我們見到獸人就說,有一隻叫鳯麟的鳳凰和我家小雌性共同在樹洞待過一夜。”
“你長的是不醜,可我們家喏喏也不是是個雄性就可以,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。”
鳯麟一聽也是這麼個理,方向一調隨意找了處角落坐下。
溫辭抓起獸皮丟向他。
鳯麟拿起獸皮擦擦,目光卻不時瞥向楚星喏。
溫辭察覺到這點,身子非常自然的一側,用後背擋住鳯麟視線。
楚星喏全程無話。
問又問不出來想知道的,就沒必要沒話找話,專注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