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除了醉倒的瀾禾,大家都在一起撲火,他無意間的一瞥就看到鬼鬼祟祟溜進去的青墨,見他們沒發現,他就同樣鬼鬼祟祟跟上去,透過被狂風吹起的獸皮,正好看到青墨偷親她。
楚星喏一開始還附和的點頭,隨後越聽越不對勁。
誰誰誰?
青墨!
聽到自己被青墨偷親人都麻了。
一開始以為是鳯麟,得知真相竟然是青墨,這種衝擊對她來說大的沒譜。
也慶幸自己沒嘴快來一句你怎麼偷親我,尷尬症都要犯了。
雖然偷親的人從鳯麟變成青墨,她依舊尷尬,想給他倆一人一個大比兜。
外邊都著火,一個鬼鬼祟祟去偷親,另一個在門口偷看加望風,這配合不得不說……你……他……你倆是不是有病!
為什麼要告訴她真相,讓她以為是自己獸夫不行嗎?
知道真相以後楚星喏一下午都渾渾噩噩,不知道還好,知道以後就開始犯愁以後怎麼相處。
黃昏時分,炎翼帶著初意回來,告訴他們楠曦現在處於進階中一切都正常,讓他們不用擔心。
剩下的事只需要交給時間。
話是說給大家聽,最主要還是為了讓楚星喏安心。
炎翼沒有過多停留,轉達完就拿著食物匆匆離開。
接下來的每一天炎翼都會回來報一次平安,一連三天過去楠曦還處在進階中。
離成功和失敗都是一步之遙。
說不擔心絕對是假話。
楚星喏提議想過去看看。
幾個雄性沒有反對,由炎嘢和瀾禾帶著楚星喏過去。
路上楚星喏忍不住向炎嘢詢問:“小炎炎你當初進階十階段用了幾天?”
這個愛稱讓炎嘢眼角多了幾分笑意,摸摸下巴說:“四天還是五天來著,現在記不太清,記得最清的是成功之前失敗過兩次,一次比一次難熬。”
“我也很幸運,即使進階失敗也沒出現身體問題。”
楚星喏長長嘆口氣:“聽到你的話我更擔心楠曦。”
炎嘢安慰道:“他都堅持到第三天,肯定會成功進階,要是失敗在前兩天就會體現出來。”
瀾禾很識趣的沒開口,怕自己說錯話,讓她更加擔心。
過去的路很遠,一開始楚星喏是自己走,等走累了,才翻身騎上蠍背。
炎嘢告訴她進階這種事必須要找個隱秘的地方進行,也需要身邊有同伴守著才行。
聽到這裡,楚星喏很想問他當初進階身邊有人陪著嗎。
炎嘢似看透她的心思,捏捏她的臉頰說:“你那是什麼表情,我一點也不可憐,就算炎翼不管我,進階時我身邊也有獸陪著,一點都不可憐。”
“守護獸和那群兇獸都把我看的很重要。”
想起那群兇獸,楚星喏就嘴角控制不住上揚:“是是是,兇獸對你很好,好到一見面就想和你打一架,再來個偷襲看你出醜……”
炎嘢捂著她嘴,低聲威脅:“再亂說實話,咬你。”
楚星喏扒拉開嘴上大手,笑意盈盈道:“我好怕怕。”
一路上和炎嘢打打鬧鬧,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楠曦選的進階位置。
炎翼看到他們到來顯得很高興:“你們怎麼來了?”
楚星喏從蠍背上跳下來,給炎翼一大大擁抱說:“來看看你們,順便給你們多送些食物。”
炎嘢隨後拿著食物也從蠍背上下來,手一抬,舉著包袱示意炎翼接。
青墨走過來親暱地喚了一聲:“姐姐~”
從知道真相後,楚星喏這是第一次見青墨,說實話有點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和他相處。
她輕輕應了聲:“嗯。”
青墨接過炎嘢手中包袱,去一旁放置。
炎翼抱著她,偷偷嗅著她身上獨有的體香,用這種方式暫緩這幾天心中思念。
炎嘢瞧著炎翼那不值錢的樣,不屑地輕哼,拉著瀾禾去了一旁讓她倆單獨相處。
楚星喏被抱的感覺有點憋悶,不舒服的動了動,並沒有選擇推開。
炎翼抱了好一會才鬆開她說:“我帶你進去看看楠曦。”
楚星喏眨動著水潤的美眸,軟軟地問:“可以嗎?”
炎翼含笑道:“只要不去傷害他,是可以近距離看看。”
這是一個隱蔽地洞,掀開層層遮擋,在炎翼的陪、護下緩慢走進漆黑地洞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