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嬌:“就是他,我和獸夫去林中尋找食物,正巧碰到你家那個黑了吧唧的獸夫。”
“不知因為什麼他們在打架,我一看是你家獸夫被欺負,就讓我獸夫去幫忙……”
楚星喏見她忽然停頓,追問道:“然後呢?”
玉嬌有些羞愧:“然後……然後一起被欺負。見情況不對,我就讓獸夫馱著先回來報信。”
楚星喏:?!
瀾禾雖然在家裡被幾個雄性欺負,看似憨憨,但只要碰到外雄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。
無論怎麼想,她都不太信瀾禾會被欺負,要是說溫狐狸被欺負,她絕對信。
但玉嬌說的這麼嚴肅,她又不得不信。
千礪大腦快速思索一番,對著窗外喊道:“瀾禾被欺負了,你們都過去幫一下。”
話音未落,外邊幾個雄性已經化成獸態,順著氣味咻一下衝進林中。
楚星喏和玉嬌聊天的同時,心裡還掛心著瀾禾,聊天歸聊天但她沒把生崽這事分享給玉嬌。
蛋蛋太特殊不能說。
千礪握緊她的手,無聲安慰。
沒過多久,外邊傳來一陣凌亂腳步,她知道這是雄性們回來了。
匆匆下樓。
看到瀾禾被安然無恙帶回,她才徹底放心,走上前,輕撫著他的臉頰。
瀾禾呲著一口小白牙:“喏喏我回來了,有帶回你想吃的哼哼獸肝臟。”
楚星喏瞧著他手中還在滴水的肝臟,霎時紅了眼眶,不會是因為手中食物才打的架吧。
瀾禾瞧見她這副模樣有些手足無措:“你可別哭,我沒欺負你。”
炎翼拍拍瀾禾肩膀,拋給他一個坦白從寬的眼神:“好好坦白,喏喏知道你打架,也知道我們過去幫你。”
話鋒一轉,對玉嬌說:“你獸夫也回來了,去看看吧,他們應該需要伴侶的關心。”
說完,順勢拿走瀾禾手中肝臟。
玉嬌確實擔心獸夫,風風火火的離開。
瀾禾把經過簡單的向楚星喏敘述一番,除了炎嘢其餘幾個雄性聽的眉頭都快擰到一起。
搶獵物是很平常的事,不稀奇,但被一個想殺他們的雌性獸夫搶獵物就很難嚥下這口氣。
這個雌性就是‘夏夏。’
楚星喏一開始還以為是那三個雌性的獸夫,萬萬沒想到會是夏夏,而她還是個雌主。
這種雌性走到哪都只是禍害。
“真沒想到她也是雌主。”瀾禾說到這後槽牙磨的咯吱咯吱響。
那個夏夏可是想殺雄搶晶石的慣犯,任誰聽到都恨的牙根癢癢。
千礪知道大家心裡是什麼想法,但也要結合實際情況。
“家裡現在幼崽多,喏喏也虛弱,我們儘量不要主動惹事。”
“以後捕獵就在附近小範圍捉,實在不行就讓炎嘢傳送到獵物豐富的地段。”
“更不要心有不甘的單獨去報復,瀾禾就是最好的例子。”
“別讓喏喏擔心。”
幾個雄性都依次表示不會獨自去偷偷找事,況且他們今天可沒吃虧。
楚星喏輕柔的語氣中透著不可忽視的堅定:“千礪說的對,但也不全對,單獨去報仇打架,我不光會擔心,還會生氣。”
“日後再發生衝突你們就一起上沒必要忍著,也不用擔心我和崽崽,我可以帶著崽崽躲在星辰身邊,或者讓炎嘢把我們傳送安全地方。”
“我們家的規定是不惹事也不怕事,捱打絕不立正,要還手。”
就算他們不去招惹,上次那件事也不會輕易翻篇,要好好防備著。
幾個雄性紛紛受教。
在外玩耍的三小隻,玩餓了,頂著紅撲撲臉頰跑到餐桌前拿果子吃。
楚星喏本想提醒崽崽們洗手,見崽崽已經大口吃上,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不乾不淨吃了沒病。
瞧著瞧著計上心頭,對著幾個雄性勾勾手指,等他們都湊過來,壓低聲音說:“若是實在難以抗衡,就帶上他,鳳凰族很重視崽崽,不會讓他出意外。”
她也知道這是個餿主意,但有些時候就要學會利用身邊一切事物保全家裡。
雄性之間對這話沒有任何反駁,雖然這麼做有些不厚道,如果真有那一刻,他們會毫不猶豫把小鳳凰丟出去。
天大地大都沒有伴侶和崽崽在他們心裡佔的份量大。
小鳳凰美滋滋的吃著果子,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被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