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對著黑蛋,做剛才教導過二牛叔的動作,還照顧二牛叔來對黑蛋吹氣。
“他都已經死了,你們為什麼還要這樣折騰他!你們看不慣我,來折騰我好了,別再欺負他……黑,黑蛋……你醒了!”
張嬸子話還沒說完,就突然看見黑蛋吐出了好幾口水,嗆咳起來,眼睛也睜開了。
在場村民看著滿頭大汗的萬舒,全都呆住了。
“不是吧,這種不正經的法子,竟然真的能救人!!!”
“我剛確定黑蛋都沒氣了,被萬舒讓二牛叔一吹,還真的起死回生了,富貴媳婦也太厲害了!”
剛才幫張嬸子罵過萬舒的幾個婦人,看著重新活過來的黑蛋,一個個面色都尷尬到不行。
“這,這……這原來並不是不正經的事,而是正經的法子啊……”
“我們剛才說話那麼難聽,真是不應該!”
她們後悔不迭,作為始作俑者的張嬸子,更是羞得滿臉通紅。
不過她也真是個趕做趕當的,正想向萬舒道謝跟道歉,萬舒卻已經麻利的帶著五平跟二牛叔走了。
一邊走,還一邊教導二牛叔:“吹氣你剛才已經吹得很標準了,至於按壓的力度,就按照我剛才按壓的力道來,如果是成年人,力道還得大一些。”
她心情頗為不錯。
“按真人容易把肋骨給壓斷了,原本我還正愁不知道該怎麼給你示範,現在好了,一下子省了不少事了。”
眾人全都汗顏,搞半天,富貴媳婦是把黑蛋當示範的道具了啊。
不過哪怕如此,張嬸子看向萬舒的眼神之中,也充滿了感激。
萬舒也不管她感激不感激的,反正她做了自己想做的,回家便睡得舒坦。
第二天一早神清氣爽的起了床,帶著孟文淵,坐牛車進了城。
這是東成學府內部的事,跟她無關,萬舒便沒跟去,只跟著大柱進了金樽樓,向蘇掌櫃打聽。
“蘇掌櫃,我昨天看到蘇樊有往玉錦閣去,你知不知道他是去做什麼的?”
蘇掌櫃有些厭煩的道:“你還不知道啊,蘇樊那個丟男人臉的玩意,要去當贅婿,入贅蘇家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