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,雖不及鎮道之器,可也達到了玄尊層次所能祭煉法器的最頂層。
此物不僅自身威能無儔,且還能變化氣機,令對面陣勢以為其與自身乃為一體,故是一上來便貫入了其中。
其實這與此前攻破上宸天護壁是一個道理,利用清穹之氣化化變成青靈天枝生機,令陣勢一瞬之間難以分辨敵我。
孤陽三人雖不似贏衝,能夠辨明此中之勢,可一來撞天梭憑空躍遁,防無可防,二來他們也不是青靈天枝的真正御主,想要立刻將之排擠出去,那也是沒可能的。
正清道人、武傾墟二人見這等機會出現,哪裡會錯過,立時遁光而起,再度往陣中衝入,身後玄尊也是紛紛騰起浩浩蕩蕩的氣光跟上,後方清穹之氣更是掀起傾天之勢,恍若巨浪一般覆壓而來。
中圈陣勢本來穩固無比,可在此內外夾攻之下,驟然變得岌岌可危起來,上宸天各自坐鎮的玄尊也多是神色大變,手忙腳亂。
天鴻道人看了一看,站起道:“不可讓正清、武傾墟二人突破進來,不然中圈必告瓦解,我當出面抵擋。”
靈都道人道:“如今陳禹還不曾露面,我與道友同往吧,也好有個接應。”
要知天夏那邊還有一個鎮道之寶元都玄圖還沒有動用,若是利用此物直接將陳廷執送至陣中,那麼天鴻道人一去就可能遭到三人圍攻了。
孤陽子也知此刻除這般做也無太好辦法了,畢竟是天夏是以強擊弱,以大壓小,他們本就是勢弱一方,應付起來自是艱難。
他鄭重道:“兩位道友小心為好,便是中圈失了,還可退回內圈陣勢,還有天枝主幹可作依憑。”
兩人應下,打一個稽首,身影一虛,已然從虹殿之中遁離。
懸天道宮之上,諸廷執正在凝注著此刻戰局,他們自也能看出此刻已到關鍵之時。
若是上宸天這時選擇按壓不動,那麼就繼續保持進勢,直至突破中圈,要是有孤陽子三人之中有人出面抵擋,那麼陳廷執就會順勢加入戰圈。
而除了陳廷執之外,天夏這邊其實還有一位摘取功果的修道人,只是此前在雲海之中潛修,不曾露面,對外也是一直秘而不宣,若是見有機會,也是上前參與這一場圍殺。
就在這個時候,首座道人忽有所覺,往虛空之中看去,卻見那裡洞開的空洞之中有如蜂窩一般的孔洞出現,像是虛空之壁被什麼東西啃噬了去,擴張勢頭看去極不正常。
諸廷執也是同樣察覺到了這裡變化,紛紛看了過去。
韋廷執看了一會兒,皺眉道:“諸位廷執,覺得這是否像是那物的啃噬之痕?”
鍾廷執看了看,道:“卻有幾分相似,若是那東西的話,那豈不是說……”
陳廷執沉聲道:“若是那東西的話,那就是說對面不止寰陽派一家,還有可能是神昭派與其在一處。”
諸位廷執相互看了看,神情頓時了凝肅了幾分。
神昭派乃是古夏時期的一個門派,在古夏向神夏演變之時,有大量門派歸併一體,也有如上宸天、寰陽派這般因自身勢大,只是名義上從屬,但實際上仍是自立一地的宗派。
但也還有一些門派,卻是在此事機發生之前便早早離去了,這神昭派就是其中之一,不過主動離開的,其實是極少數,因為沒有上層大能看顧,根本無可能離世而去。
若是神昭派與寰陽派在一處,那邊麻煩了,因為其等背後同樣坐鎮有上乘大能,亦有鎮道之寶握持在手,那啃噬虛空之壁就疑似是此物。
崇廷執沉聲道:“根據先前探查,上宸天之前找去時,寰陽派並不在原先被逐退之地,憑他們自身之力,很難脫離那處,不定那時此輩那時是與神昭派牽連上了。”
韋廷執神情凝重道:“若是如此,虛空對面壓來的就不止是寰陽一派,而當是兩派了。”
諸廷執也是面色肅然,兩家宗派與一派之間所帶來的壓力那是絕然不同的,雖然神昭派也就差不多與元都派的實力相仿,可即便按其原先的勢力來考慮,與寰陽派聯手之下,也已足夠能給他們帶來一定威脅了。
既是如此,那上宸天這裡進攻是否當要緩下?
陳廷執這時沉聲言道:“上宸天這裡攻勢絕不能停下!”他看向上座,道:“首執,我當與嚴道友一同攻殺上宸天,以期儘早破開面前之陣。”
林廷執卻是反對道:“陳廷執,神昭派那鎮道之寶能壞法陣虛空,若無一合適之人前往坐鎮,那肯定是不成的,首執不能輕動,嚴道友也並不合適,唯有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