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的上層,卻是能夠更為冷靜和靈性的看待天夏。
蘭司議這回依照此前經驗,仍是否定天夏提出的意見,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,然而這一次,風廷執卻沒有繼續,道:“既然如此,想來我等暫時意見,不若這樣,貴方再考慮考慮,等到貴方有了斷論,我再與蘭司議繼續商談。”
說完之後,他就直接離開了此處。
蘭司議為之愕然,不過在風廷執之後,他思慮了良久,便喚來一個弟子,道:“你且傳訊回去,就說天夏還如以往一般索要資糧,只是這次想要更多,看去胃口極大,故我還需要一些時候與之周旋。”
那弟子應命而去。
蘭司議又對其餘弟子道:“你們自去忙,依我之見,這次與定約要來回牽扯多次,此事是急不得的。”
諸弟子也知道,這事不纏磨許多時候是沒結果的,故都是放心離去。
蘭司議在把弟子都是打發走後,他卻是尋到了一個天夏弟子,並傳聲道:“請去傳報風廷執我有重要的事與他商議,希望他能拔冗一見。”
那弟子看了看,道:“使者請等著。”
少頃,方才離去不久風廷執又是轉了回來,道:“不知蘭司議想說什麼?可是想通了麼?”
蘭司議直接道:“貴方是不是不想履約,而是想進攻元夏?”
風廷執看了他一眼,這位司議倒是敏銳。
不過猜出來也沒有關係,實際從重岸的訊息看,元夏方面各種各樣的猜測很多,但都沒法確定。而事情到了眼前,哪怕元夏就是知道天夏要進攻,也都來不及抽調寶器了,可表面上他是不會承認的。
他道:“蘭司議多慮了。”
蘭司議搖頭道:“我亦希望我是多慮,”他語聲誠懇道:“我並不是誆騙貴方,若是貴方真的想要如此,那麼我可以配合貴方。”
風廷執倒是真的驚訝了,不由看了看其人。
蘭司議道:“我知道這難以讓貴方取信。”
他伸手一推,道:“這是我方才送出去的書信拓本。”
風廷執笑了笑,卻沒有去看,其實即便這個是真的也說明不了什麼,元夏完全可以事先安排好,況且有蘭司議的配合是好,沒有配合也無所謂,他們沒必要去多生事端。
蘭司議知道這還不能取信對方,故是他又取出一封,道:“這是我適才擬定的。”
伸手推了過去,還請一觀。”
風廷執這次沒有拒絕,拿了過來,發現上面所記載的是自己關於元夏的推論,還有一些訊息具體是能和重岸和那位混沌修士送過來的相提並論的。
他還是沒有完全信任,只是問道:“蘭司議,你為何要如此呢?”
蘭司議嘆道:“我不如此也不成,若是貴方譭棄約定,那我之前與貴方談妥的混沌寄身一事定是一併不從,上面必然是要拿我問罪的。”
他又不是求全修士,上層那些人見到事機出錯,可不會寬憫他,再加上還有萬道人這個對頭說不定會落井下石,縱然性命無尤,可自此再也不可能執掌權柄了,故是他情願期盼元夏遭難,他好不了,別人也別想好的了。
風廷執明白了,這是此人覺得回去之後難以脫責,或許還有對元夏的不看好,所以給自己。(本章未完!)
第兩百四十五章謀身尋後圖
留一個後路,萬一天夏贏了,那麼其不用死拼到底,到底還是自己考慮,這也合理的多。
他想到這裡,站起身道:“蘭司議且等上一等。”
蘭司議點了點頭,道:“時日尚早,蘭某就在此等著。”
風廷執回到了陣樞之內,與諸位廷執說了此事,韋廷執道:“只是這些,仍不排除此人偽。”
風廷執笑道:“或可以仇道友讓推算一下此人情狀。”
若是假,那自有假的應付辦法,要是此人真願意配合,那也很好,瓦解內部同樣是攻擊手段的一種,要不是上三世實在滲透不進去,他們同樣會對上三世想辦法。
武廷執同意道:“可以一試。”
於是諸廷執安排之下,便請了仇司議過問,問及可否推算,其言:“此卻不難。”
這一次天夏渡給了他一絲清穹之氣,他推算下來,道:“從演算結果上來看,此人倒是沒有偽。”
韋廷執問道:“會否有遮掩之可能?”
鍾廷執先是否定,道:“仇道友動用了鎮道之寶推算,對面也要動用鎮道之寶加以反制,同時也需由與仇道友功行相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