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,絕對不會是顧揚弘的母親!
李玉金烹製好了菜餚,親手送到淮南伯夫人的房間裡,自有丫鬟侍從捧著,嫻熟無比地送到淮南王妃面前。
李玉金將顧揚弘請出去,將自己打聽到的訊息告訴了他,顧揚弘有些失望,不過他並沒有浪費時間,從丫鬟和打掃衛生的老僕人那裡得到的訊息,與李玉金所說的相差無幾。
兩個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她們一直陪在淮南伯的妻子身邊,李玉金則負責照顧淮南伯夫人一應,只可惜,她始終沒有像昨天那樣醒來。
一直等到淮南伯駕臨,才道:“程府不適合你,不如跟我去淮南侯府?”
顧揚弘自然不會推辭,不過他執意讓淮南伯把淮南伯的妻子接回來,淮南伯自然不會推辭。畢竟淮南伯夫人已經失去了理智,一切都由他打理,在這裡呆一日,再把她接回來,也不是什麼難事。
程府裡的下人,將淮南伯夫人的行李迅速打包,然後把她抬上車。
李玉金與淮南伯夫人一人一匹,淮南伯與顧揚弘各騎一匹。
淮南伯夫人坐在馬車上,時不時扯一扯流蘇,扯一扯簾子,一邊尖叫,一邊蹲在座位下面,看看有沒有什麼動靜。
李玉金偷偷湊到淮南伯夫人身邊,道:“小姐,騎馬的少年名叫顧揚弘,父親是顧家家主,母親是他母親,你還認識嗎?”
“想、想……呵呵,想想……”淮南伯夫人學著李玉金的樣子,得到的答案並不是她想要的。
淮南伯夫人只是重複道:“想起來了,想起來了,呵呵,想起來了。”
含糊不清的話,讓人聽不出她在哪裡。
李玉金心中一凜,她能清晰地感受到,今天的淮南伯夫人,似乎更虛弱了。
若是說一開始的時候,白珞初還會說些什麼,那麼現在的白珞初,卻是已經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李玉金攥緊了雙拳,心中暗惱,肯定是那背後之人看出她們起了疑心,才在淮南伯夫人身上動了手腳。
李玉金只指望著顧揚弘能提醒淮南伯,讓淮南伯把顧揚弘和李玉金留下。
李玉金下了馬車,見顧揚弘與淮南伯的面色都很難看,淮南伯白則是一臉絕望地看著她,目光裡有震驚,有不解,有愧疚,有悔恨。
淮南伯夫人抬起頭來,想要拉住淮南伯母的手,卻被淮南伯逗得咯咯直笑。
淮南伯握著她柔軟的手,淮南伯的妻子三十多歲,算得上是中年人,如果有孩子,估計和顧揚弘、李玉金一樣大。
不過,她從小嬌生慣養,從來沒有幹過家務,再加上失去理智後,她對任何尖銳的物體都很小心,從來不讓她碰到任何尖銳的物體,她的雙手就像是初生的嬰兒一般嬌嫩。
再配上淮南伯夫人一雙漂亮而純粹的眼睛,彷彿抱著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。
淮南伯夫人的笑容很美,她望向淮南伯時,帶著幾分溫和與羞澀:“我、我回家了……”
淮南伯愛憐地望著淮南伯夫人道,伸出手掌輕撫著她的手掌,語氣溫和得不能再溫和:“走吧,回去吧,到了家了,瞧,這就是我們的家。”
淮南伯所指之處,淮南伯夫人望著那座紅磚砌成的淮南伯爵府邸,嘻嘻一笑。
淮南伯嘆了口氣,走進伯家,轉身對顧揚弘抱拳一禮,轉身離開:“銳王,如果事情真的像你說的那樣,找到了兇手,我必有厚報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。”
顧揚弘點了點頭,目光中帶著對淮南伯夫人的擔憂。
李玉金帶著李玉金回了院子,便向顧揚弘問道:“淮南伯那邊,你是什麼態度?有沒有可疑之人?”
顧揚弘搖頭道:“淮南伯去世多年,淮南伯夫人也是個瘋子,如今皇帝讓他接手淮南,他也沒辦法打理。看了不少太醫,都說淮南伯太太是傷心過度,神志不清,到現在還沒好,他也不會起疑心。”
“前些日子的侍女去哪了?”李玉金急了,肯定是那侍女出了什麼事!看看她到底是怎麼聯絡的!
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淮南伯夫人雖然神智不清,但偶爾也會失手打傷別人,這就導致她的下人頻繁更換,淮南伯也找過幾箇中間人與管事,只是來的人很多,時間長短不一,想要查清楚也很困難。”
所以才會被替換?李玉金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異樣。
“那之前服侍我們的侍女,現在怎麼樣了?別告訴我你也受傷了,現在在家休息。”
顧揚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