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真的對她做了什麼,顧揚弘這輩子都會覺得空蕩蕩的。
“什麼人?李玉金撣了撣身上的灰塵,一臉認真地說道。
淮南伯爵在淮南口碑極好,府邸內也沒有太多守衛,淮南伯爵也沒有出過事,為何會被刺客暗殺?
她是不是哪裡吸引了別人的目光?
她的侍女嚇得瑟瑟發抖,捧著臉盆瑟瑟發抖,久久不能平復。
李玉金見她蒼白的臉色,知道自己連累了她,便擺擺手道:“怕了嗎?抱歉,你可以回去了,我們兩個在這裡就行了。”
那侍女雖然察覺到了什麼,面上閃過一抹遲疑之色,但最終還是聽從了李玉金的勸告,轉身離開了。
顧揚弘看了看李玉金身上沒有任何傷痕,又用小刀割破了她的面板,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,冷冷道:“你就這樣走了?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嗎?”
丫鬟嚇了一跳,轉過頭來:“是不是銳王在這裡?”
顧揚弘冷笑一聲:“你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。”
丫鬟臉色一變,帶著幾分緊張和歉意:“是,是我失禮了。”
顧揚弘冷笑一聲:“不過,我又不是銳王,你又如何能看出我就是他?”
這一次,那侍女再也無法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,只能硬著頭皮道:“隨便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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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玉金恍然大悟:“果然不對勁!”
顧揚弘回頭看了她一眼,李玉金趕緊夾了一顆果子:“你還記不記得顧揚弘?我們進京的時候,淮南伯家的老太太都很久沒給她買過果子了,這丫頭剛才說伯母喜歡,天天都在吃!”
顧揚弘這才放下心來:“你總算想通了嗎?”
李玉金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,轉身對丫鬟道:“你為何要傷害我?你這是要對我不利,還是要借我之手對付銳王殿下?”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審問了半天,那丫鬟都是一臉求死的樣子,李玉金大怒,顧揚弘派人把淮南伯召來。
淮南伯急步趕來,一臉的難以置信:“這丫頭在咱們家住了五年,從未走漏過風聲,到底發生了什麼?為何要行刺王爺?你身後站著的是什麼人?怎麼會這樣?”
淮南伯悲慟欲絕,似乎在這一刻,整個人都變得老了許多。
顧揚弘目光一寒:“這麼一個人,竟然會在淮南伯爵的府邸中,伯爺竟然一無所知?”
淮南伯看著顧揚弘改口,心知今日在劫難逃,只得跪下說道:“今兒個是兒臣教子無方,看人不明,竟讓如此賊子混入教府,更將李小姐打傷。臣有不可恕之嫌,淮南府之事,臣已無許可權,還望君上移至淮南府尹處,由他主持公道。”
淮南伯顫顫著緩緩起身,李玉金忽然感覺到,這份優雅裡,也許也有一份滄桑。
顧揚弘一點面子都不給,難道淮南伯會稟告朝廷?為什麼?這是在挑釁我?顧揚弘自然不會聽他的,立刻將淮南伯拖了出去。
李玉金也沒多說什麼,跟著她來到了伯家大門前,卻看到了一個本不應該來的人。
淮南伯夫人站在門口,疑惑地問道:“要把李天命送到什麼地方?能不能帶上我?”
李玉金忽然覺得有些難過,淮南伯對淮南伯夫人一往情深,從她的純真和純真就能看出,淮南伯是個不錯的人。
府中自然有奸細,甚至還有銳王府,但淮南伯卻什麼都不管,一心只想著自己的妻子,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府中之事。
但他必須要上報朝廷,哪怕只是藉機清理一下淮南侯府的奸細,也是一件好事。
李玉金向淮南伯夫人歉意地行了一禮,顧揚弘亦是目不轉睛地望著淮南伯夫人,似乎在揣摩她的心思。
但淮南伯夫人卻像個五六歲的孩子,被兩人的氣氛弄得有些膽怯。
“怎麼回事?要不要把他帶走?”淮南伯夫人見他不答,便問道。
也許是感覺到了,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,但是她卻沒有勇氣去找顧揚弘要她的丈夫。
淮南伯夫人在顧揚弘等人押著淮南伯離開後,聲嘶力竭地喊道:“別!別把李天命給拐走了!”
淮南侯府位於淮南最富庶的地方,淮南伯夫人這一嗓子,頓時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。
眾人紛紛望向顧揚弘,又望了望淮南伯道:“王爺,你這是做什麼?他到底是什麼人?為何如此無禮?”
淮南伯向眾人拱手道:“各位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