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門口跑,只剩下一臉茫然的薛三小姐:“我確定?韓姑娘?”難不成四哥說的是真的,韓姑娘,這位點星閣的閣主,竟然會出現在這裡?
薛三姑娘猛的一拍手:“媽呀!”
之前她還說薛亭不識抬舉,可薛亭卻說稍後點星閣還有大人物到來,當時薛三姑娘還有些不信,如今聽到門口傳來的訊息,薛三姑娘不由的信了幾分。
韓妙竹站在門口,垂下了眼簾,她對這座富麗堂皇的府邸沒有絲毫的興趣,只是聽見了她的腳步聲,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。
薛亭直在距離韓妙竹還有十多米遠的時候,就停下了腳步,整了整衣服,在她身邊坐下。
他端起桌上的茶杯,顯然是店小二送到了韓妙竹面前,薛亭坐下後,也不客氣,一口喝了下去。
韓妙竹心裡很不是滋味,幸好她沒有碰杯子,只好安慰自己,薛亭只是隨便倒了一口而已。
薛亭將茶水一飲而盡,笑眯眯的道:“今天是怎麼了,韓小姐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?”
韓妙竹從袖中取出一張信箋,往桌子上一放,根本沒有遞給薛亭:“西城牛鋪,晚上酉時。”
說完,也不等薛亭聽明白了,便就是起身離去。
薛亭也沒有阻攔,只是緊隨其後:“韓姑娘,這次多謝你給我帶了一封信,我平日裡很少收到來自外界的書信,不過看在韓姑娘的面子上,我就收下了,真是太感謝韓姑娘了。”
說著說著,韓妙竹已經走出了薛府,薛亭才在韓妙竹身後戀戀不捨地說道:“韓小姐,請多來!”
薛亭接過信,走到薛家三小姐的面前,臉上帶著一絲古怪之色,正要開口道:“三姐,你最好離開這裡,點星閣的限量版禮服並沒有,只是一份私人信件而已。”
薛三小姐正想破口大罵薛亭蠢,卻已經晚了,只見一道身影從書櫃後走了過來。你連點星閣都認識?”
薛亭聽到這道聲音,臉色一沉,對著薛三小姐努了努嘴:“你為什麼不告訴我,我哥哥在這裡?”
薛三姑娘心道:“我哪裡有空給您請安,您看,我這不也剛到這裡就被您抓起來了麼?
薛家大少爺送走了薛三姑娘,轉頭看向薛亭,眉頭緊鎖:“這些日子,你到底在幹嘛,總在外頭拈花惹草。
薛亭看了看衣袖中的信件,道:“哥哥,你不用擔心我,我從小就是這麼過來的,還不是活得很好?”
薛大少爺沒好氣地道:“你要是讀書不好,可以跟著二哥學習武功,或者跟著你三弟經商,你已經十六歲了,也老大不小了,總不能整天花天酒地吧?”
薛亭想起那封信,連連點頭:“是是是,薛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,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。”
薛大少爺一看他這幅模樣,就知道他是個倔脾氣,怒道:“你和點星閣有什麼關係?”
薛亭模稜兩可地說道:“沒什麼,我就是偷偷溜進來的。
薛大少爺微微一怔:“這點星閣,你也能進去?我還以為點星閣是專門接待女人的。”多少能人異士都進不去,自己那個廢物哥哥卻進來了?
薛亭也意識到這件事會影響到點星閣的聲譽,當即安慰道:“兄弟,這件事你可要保密,我是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,若是被人發現了,那可就糟糕了。”
薛亭倒是不怕別人說他長得像女人,也不怕別人說他是兔子。這也是為了點星閣的臉面。
如果這件事是他的,他巴不得別人把他的名譽搞臭,免得別人把他拖到“上流圈子”去。
可這件事情跟點星閣有關,薛亭便想到了那位冷傲的少女。
他調戲她,只是為了她好,卻容不得任何人傷害她。
薛亭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意。
薛家大少爺忍不住擔憂地說道:“這點星閣來歷詭異,他們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,就連他們手中的東西,也都是稀奇古怪,我看他們身後肯定有人撐腰,你可千萬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惹是生非,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。”
薛少爺對薛亭並沒有什麼意見,因為他是他唯一的兒子,就算他再怎麼失望,那也是自己的東西,哪怕是鏽跡斑斑,他也要保護好。
薛亭點了點頭,說道:“嗯,我明白了,你就不用擔心了。”
薛大少爺憂心忡忡地離開了,薛亭則是關上門,開始翻看那封信,這封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,只是一句簡單的詩詞,記載了時間,還有時間,還有時間。
這是韓妙竹的聲音。
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