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遍,確實很新鮮,我們不妨試試,或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。”
“好,我來幫你。”李玉金點頭。
三個人倒也沒覺得擁擠,李顯進就把最苦最苦的活都給了他,生火,挑水。夏蓮生是廚師,她只需要站著做飯就行了,畢竟這麼大的一口鍋,根本不需要用勺子。
李玉金則在廚房裡忙碌著,她手腳麻利地將蔬菜洗乾淨,切好了蔬菜。
蓮生卻覺得很可憐,說道:“你離開家的時候,哪裡還會生火?”
李玉金倒是無所謂:“我可不想一代人都學不會,我本來就是要當一名廚師的,怎麼可能只是放些鹽水呢?我一定要把廚藝練到完美!”
三人享用著這頓由蓮生釀的美酒,這頓飯的味道很好,因為這杯酒是夏天釀造的,所以李顯進讓蓮生多喝了一些。
李玉金最愛吃這種酸甜可口的東西,雖然味道不太好,但她還是灌了不少酒,一邊說著廢話,一邊和蓮生說話。
蓮生無奈,只好讓李顯進將濤濤送到了自己的房間,而自己則和李玉金一起躺在了那張大床上。
李玉金往病床上一靠,忽然又哈哈大笑起來:“蓮生,我真是太幸福了,為什麼總能遇見那麼多善良的人?我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過兄弟姐妹。”
李玉金上一世和她有過幾次接觸,所以並沒有太多交情。蓮生把這句話當成了自己當年什麼都不知道,讓趙氏欺負了雲金和泓金。
“他們兩個都很想你,只是還沒來得及,雲金託我把一些禮物送過來,但又不讓我說。”
蓮生提著一個大包袱,裡面裝著中衣裡衣,襪子和圍裙什麼的。
蓮生說道:“雲金,你在外面吃不習慣,他們也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,所以她就給你準備了一些。”
可李玉金卻明白,這顯然是為她量身定做的,故意給她留出了成長的餘地。
雲金也知道,只要是能用釦子的,她都會給自己量身定做,而不是一條一條的。
李玉金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孝順,才會來到這裡。她也不是什麼孝子,只是把一家老小都送到了鎮子上,在那裡開了個豆腐店,然後就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,也沒怎麼關心過他們。
反倒是他的父母、兄弟姐妹,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他。
李玉金覺得自己何德何能,在這個世界上只剩下自己一個人,忽然間就找到了真正值得珍惜的東西。
李玉金趴在病床上,淚水止不住地湧出來,她用手掩著自己的雙眼。
蓮生吃驚道:“她為什麼會突然流淚?好吧好吧,我不走了,我們回家看看你,你這一哭,我都心疼死了。”
蓮生伸手在李玉金的後背上拍了幾下,讓她用枕頭蓋住自己,過了片刻才站起身來。
李玉金的眼神變得模糊,帶著幾分悲傷。
蓮生等她緩過神來,欲言又止道:“三伯讓我向您打聽一下,您和穆家的婚事是怎麼回事?”
李玉金是在兩年後才結婚的,那時候李玉金十六歲,穆梓桐十九歲,正是結婚的好時機。
可是現在看來,他們並沒有要走的打算,穆掌櫃一個大男人,一晚上都變得花白了,這還是穆梓彤考上第一名的時候。
其他人都是一臉幸福的淚水,一夕之間白髮蒼蒼。
可是李顯進和肖氏都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,李玉金雖然已經回了京城,可她對穆梓彤的事情隻字不提。
而且,每當他們看到穆老爺子的時候,穆老爺子的臉色都很難看,似乎很難受,很擔心,很生氣,很害怕。
肖氏和李守信說不出自己對穆梓桐的感情,但她有一種本能,李玉金和她在一起的可能性很小。
在父母的眼裡,孩子就是孩子,而孩子,終究是要結婚的。
因此,肖氏很是擔憂,如果穆梓桐的婚事出了問題,那李玉金一定要想辦法,不管有多苦,都要給她安排一個合適的物件。
別的不說,最起碼趙玉泉還沒有結婚,趙嬸每天都很擔心,之前她都不想和肖氏的人聯絡,可最近一段時間一到,她就會跑到她面前哭訴,讓她幫忙打聽一下,有哪個女孩子會想要娶這樣一個老實巴交的男人。
在肖氏看來,李玉金完全可以和天庭計程車兵相匹配,可結婚這種事情,要求也不高,還是離得近一些比較好。
李玉金聽著蓮生的問題,陷入了沉思,不知如何回答。
過了好一會兒,她才開口道:“穆梓桐和我無緣,我讓他解除了婚約,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