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他坐下,仔細一看,頓時大吃一驚:“你這是什麼時候受的傷,傷口都已經止血了。”
李玉金一瞧,越發感覺情況不對,卻又無可奈何:“老闆,你這兒有醫生嗎?連止血藥都用上了?能不能讓醫生幫我處理一下傷口?”
那老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,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腿上:“京裡出事了,我今天早上叫了大夫回去,現在要找人,也得找郎中才行。”
“是嗎?好吧,老闆,你去找點藥膏,我再幫你處理傷口。”李玉金曾經在軍隊待過,這種事情對她來說,並不是什麼難事。
“那就多謝了,對了,我需要一些藥草,你看一下,能買幾種就買幾種,麻煩你幫我打包一下。”李玉金戀戀不捨地將顧揚弘開好的單子交給了老闆。
她認得顧揚弘的字跡,雖然匆忙,但是看見他娟秀的字跡,卻沒有絲毫的慌張,而是將一張紙條遞給了她:“祝你好運,祝你好運。”
另一邊,老闆拿著單子去取藥材,李玉金則多打了兩個燈籠,要幫穆梓桐處理傷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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繃帶被扯開的那一刻,大量的鮮血就流了出來。
李玉金快要哭了,她趕緊仰頭望著天花板,忍住淚水,以她剛剛洗手消毒的雙手,想要消毒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,拿去抹眼淚,實在是有些可惜。
穆梓桐看著她的淚水,心裡很不是滋味,他還以為自己要是死了,李玉金會為他哭泣,那才叫有價值呢,簡直就是個混蛋!
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淚!
她總是微笑著,憤怒著,神采飛揚著,哭泣著?對她來說,還是不夠的。
李玉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,穆梓桐連忙伸手為她擦眼淚。
李玉金感受著她光滑細膩的面板,長長的睫毛顫動著,說不出話來。
“好了。”穆梓桐無聲的替她拭去淚水,臉上露出一絲微笑,李玉金垂下頭,不去看自己的眼睛。
李玉金咬著牙,將烈酒倒在穆梓桐的身上,穆梓桐緊抿著嘴唇,一言不發,一旁的店員更是連頭都不敢抬:“罪過哦!”
也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,問他要了酒,然後又是蒸,又是熬,一瓶酒也不多了,現在倒在了他的身上!
這是一瓶酒!那是何等的痛苦!
穆梓桐則是氣得直跺腳,他和李玉金則是一喜,道:“穆梓桐,你有沒有心動?痛不痛?”
李玉金臉上露出一絲喜色,穆梓桐點了點頭,隨即搖了搖頭:“我現在還不能感覺到疼痛,因為我的傷口在喝酒的時候會感覺到疼痛。”
穆梓桐很清楚這東西的功效,因為李玉金經常用開水和乙醇來給人殺菌,他相信她能做到這一點。
清理完後,他看到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,大概有手臂那麼大,中央還能看到粉紅色的血肉,但是邊緣的血肉已經變成了黑色。
掌櫃拿著藥材走了進來,看到這一幕,不由倒吸一口涼氣:“他的傷勢好重!”
不過,他總覺得這人有些眼熟,尤其是李玉金叫出自己的名字後,這種親切感更加強烈。
“狀元?沒錯!第一名!你是第一名!”店主興奮地說道,如果現在有攝像機,老闆們肯定會忍不住拍照。
不過,考慮到穆梓桐身上的傷勢,他還是有些擔心,準備出去請個醫生,讓他檢查一下。
李玉金趕緊拉住他:“老闆,不必,你這兒有沒有藥材?我們趕時間。”
“還有什麼比狀元公子的傷勢更重要的?我這鋪子裡,就那麼幾味,其他的,得去大藥店買。”
李玉金點頭:“老闆,麻煩你幫我收拾一下。”說著,她就開始給穆梓桐包紮傷口。
掌櫃的雖然不服氣,可看到秀才偷偷的看了他一眼,也就沒有多說什麼。
孟將軍推門而入:“已經找到三家了,還差十味左右。”三人檢查了一遍,一共有三十多種草藥,還差十一味。
這還是四間鋪子裡的,以後想要找到更多的材料就更困難了。
“孟統領,這是?”李玉金見有幾樣熟悉的物件,便向孟治平問道。
孟治平皺著眉頭:“這是巴露亞對它的一種形容,按照天狼的語言來說,就是這樣。”
孟治平重複了一遍,顯然不是漢語,繼續道:“就算是巴露亞,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草藥,只知道是一種細長的葉子,上面有一道長長的口子,上面有一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