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,卻在宮中當了這麼多年的御醫,對王公貴族的身體狀況還是很瞭解的。
魏太醫把了把脈,眉頭一皺:“胎兒還好,就是脈象有些不純,這幾天是不是飲食有問題?”
李玉金眨了眨眼睛:“也許是,這麼熱的天,我一時沒忍住,吃了點冰涼的東西。”
魏太醫點了點頭,道:“不錯,不過你也要注意安全,雖然已經三個多月了,但也要注意安全,不要再吃涼的東西了。”
隨後,他又拿出一些滋補身體的藥方,交給李玉金。
魏太醫來得很快,去得也很快,當張太醫趕到時,院中就剩下皇帝和李玉金兩個人,張太醫還是一如既往地謹慎地為李玉金把脈。
他還是那句話:“你的脈搏很穩,看樣子你的身體最近好了不少,你再用藥吧。”
李玉金心中僅存的一點希望也被擊碎,她微微一笑:“是嗎?”
李玉金知道張太醫說的是真的,她默默地撫摸著手中的髮釵,恨不得現在就把它拿起來,然後質問張太醫:“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支釵?”
毫無疑問,這一切都是顧揚弘做的。
可是,顧揚弘的那些資料都落到了這種卑鄙的傢伙手裡,顧揚弘又去了什麼地方?他現在怎麼樣了?
皇帝見李玉金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,又怕張太醫看出什麼,便把張太醫給打發走了。
出了李玉金的小院百米,皇帝才收起了溫柔的神色,對張太醫淡淡道:“這件事辦得很好,但胎兒卻沒有落下,你可以繼續給她開藥方,但用魏太醫給你的那副藥,換個位置。”
張太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,“皇上,可是,魏太醫,您可知曉此事?”
皇帝冷眼看著他:“此事與你無關,你只需將藥方配好,替換之事自有人處理。”
可是,張太醫必須要知道!
他用顧揚弘的藥方,治好了李玉金流產的症狀,讓皇帝的手慢下來,魏太醫到底要用的是哪一種?
如果只是普通的避孕藥,那就算了,大不了就是張太醫開的藥方,再多喝點也無妨。
可如果魏太醫給她開了一副能讓孩子流產的藥方,而且還不能掉包,那麼李玉金就真的要把她給吞下去了。
張太醫立刻意識到,事情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,可皇帝就是不肯放過他,只是讓他給自己的兒子治病。
………………
院子裡,李玉金伸手在袖子裡摩挲著手中的髮釵,髮釵被她摩挲的很是光滑,可她還是看不懂,這支勞燕分飛的髮簪代表著什麼。
顧揚弘怎麼樣了?也不知道這支釵是怎麼給張太醫的。
就在李玉金絞盡腦汁想著顧揚弘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,皇帝已經得到了顧揚弘的最新情報。
“是嗎?他怎麼會和趙成文扯上關係?”
皇帝坐在乾清殿中,目光陰沉,盯著自己手下的暗衛回報。
經過了那麼長時間的調查,他們總算找到了關於顧揚弘的資訊,不過並不是他們打聽出來的,反而是趙成均自己給他們發過來的。
趙成均說顧揚弘現在是他手下的一員,結義之交,但兩人卻是一人要江山,一人要美女。
趙成均發誓要做天胤王朝的帝王,如果沒有他想要的,他寧願毀滅。
至於顧揚弘,他要的是李玉金,而不是她。
皇帝陛下看著這份充滿了挑戰意味的警告函,嗤笑一聲:“江山美人盡在我手中,我倒要看看,他們有何本事,將我的一切都搶走!”
太子身邊的隱衛噤若寒蟬,皇帝冷笑道:“那位帶信李小姐的小徒弟可還在?派他去一次,把這件事告訴李姑娘。”
那名隱衛領命而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在皇宮的煉藥室中,一個少年站在最偏僻的一個角落,正在搗藥,所有人都離他遠遠的,他一言不發。
磨好的藥材裝在一個小盒子裡,端到了院子裡,讓太醫檢查,路上,所有人都讓開了一條路,似乎不想讓一個不大的少年撞上自己。
在場的人都看得出來,這小子膽子不小,連皇帝的旨意都不聽,還偷偷的跟宮中的權貴們傳信。
而且這件事情,還牽扯到天選者,牽扯到皇帝!
這麼一想,那就是誅九族!他們可不想被牽連進去。
所以,在被關押了一段時間之後,就再也沒有人願意靠近他了。
林從月低頭不語。
幾年前,李玉金